昊辰一手按在她的脑后,微倾着身子伏在她的耳侧轻笑。
“坏人!谁、谁是你的、小鸟?”
她倒打一耙,也不说是自己先偷偷摸摸地蹭到了别人的屋子里,慌乱地撇清干系。因为总有种奇异的笃信,相信眼前人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她便从心地猫进了他的怀里。
她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睑下浮出了薄薄的绯色,金睫微微颤动。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越来越细,像是含着一坛蜂蜜,声音无端甜蜜起来,又带着点撒娇的娇嗔。
昊辰将她缚在怀里,心头那股积攒的郁气才徐徐散开。
她就是自己丢失的珍宝。
他仿佛被撕裂开来,一半的自己耽于失而复得的狂喜,按耐不住涌起对珍宝的占有欲;另一半却理性的分析自己,冷眼瞧着少阳派所谓最杰出的下代掌门将妖捧在掌心。
他闷笑了一声,索性不去管了那人妖殊途的正论,从着自己的心意抚摸着鸟儿的头顶。
要不是怕吓到她,指不定他会在她白腻的脸颊上留下湿漉漉的动情的啄吻,看着那双漂亮锋利的金色妖瞳泛出潋滟的水光。
恨不得在她身上处处留下他的气味,威胁着其他雄性远离她。
尤其是那禹司凤。
只不过,现在他只是单纯地拥住了她,心头就止不住地汩汩冒出欣喜。
一点一点,宛如初春指头烂漫盛开的花。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奇、怪,这莫名令人脸红窒息的氛围是什么?
鸟鸟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下意识地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漂亮哥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对你、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昊辰等着她慢悠悠地说完,然后一言定罪:
“只是有熟悉的感觉,就敢翻男人的窗子?你很胆大嘛!”
他扶着她的腰,声音愈低,终于喊出了那个福至心灵的称呼:“…棠…棠……?”
“棠棠。”
他确信地重复了一声。
可怜的鸟儿被他喊得骨头都酥了,她反捉住昊辰的手,一脸狐疑:“等等,你这个、登徒子、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骨头、都酥酥的,像是…像是……”
她绞尽脑汁得想要形容自己这种陌生的感受,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
可怜离泽宫地处偏僻,里头都是些单身雄鸟,加上又有禹司凤虎视眈眈地撑着翅膀护着她,自然接触不到这些。
没想到出宫没多久,第一个接触的雄性人类,竟是这个性格!
昊辰看着怀里鸟鸟急得要拔羽毛,也不吭声,笑眯眯地摸着她的乌发。
“这是因为喜欢。”
他的心愈发柔软起来,笑意柔和了他冷清的面部线条,黑而美的眸子里罕见地溢出些温柔。
“你别、唬我!”
棠棠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反驳道。
“司凤说,我还小、喜欢我的、都是……”
“都是什么?”
昊辰讨厌她嘴里总是冒出来的“禹司凤”,便温笑着捏住了她红透的耳朵,轻轻掐着发烫的小巧耳珠问。
“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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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看猎罪图鉴ing
作者现在大家都是失忆状态,都是傻瓜hh,不过会很快想起来的(?),不然就是双向暗恋(?)的强取豪夺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