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鹿宁轻笑一声,站起来揉了揉他蜜棕色的的头发。
“呆着,把护目镜带上。别乱跑。”
她从背包里掏出了两个护目镜,一个扔给了刘丧,一个自己戴上。
“喔。”刘丧呆呆地握住了护目镜,撇开了目光怔怔地看着那壁画,掩盖住那莫名发红的耳尖。
鹿宁在心里叹了口气。
小哥的那份在上面的时候,就被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但天真和胖哥他俩……估计也想不到戴上。
想到头铁的这三个人,鹿宁就一阵心慌。
她四处敲敲,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同时也留了一份心神在刘丧身上。
“不!不是我……”
“火不是我放的!救救他!!”
刘丧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一场大火。肆意的火舌吞噬着摇摇欲坠的房屋,哭喊声、惊叫声此起彼伏。
【他狼狈地从厕所的窗户上跳了下来,三层楼的高度几乎将他腿摔断、骨摔碎。
突然,他被揪住了衣领,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
“你害死了你弟弟!!”男人冲他咆哮着,说完便不管在地上抽搐的他,冲进了火里。
他被打得晕头转向,咳出了一口鲜血,却在这一刻清醒过来。
“你怎么不去死?”继母恶毒的诅咒在耳边萦绕。】
“弟弟,弟弟还在里面……”他紧闭着双眼,神志不清地呢喃道。
“刘丧!”鹿宁听到刘丧的喊叫,连忙跑了过来。看他这魔怔的样子,心中一阵狂跳。
“醒醒!那是幻境!!”她一边掐穴,一边拍打着刘丧。
“好冷……师傅,我好冷……不要丢下我我一个人……”刘丧突然又打起了哆嗦,颤颤地环抱住了自己。
鹿宁内心酸涩,坐在他腿上,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刘丧仿佛一个久在沙漠行走的旅人,抓住了最后的一片绿洲。他紧紧地环住了鹿宁,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肉里。他把头埋在了鹿宁的胸前。
鹿宁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就感觉拦在她背脊上的双臂,愈发用力。
“丧丧不哭……丧丧最乖了,不会丢下丧丧的……”她学着很久以前,吴邪安慰自己的方式安抚道。她的手一路温柔地从刘丧的头顶抚摸着,下滑到他的脊背。
胸前是无法忽视的急促的呼吸,如同羽毛一般一扫一扫的,使她内心酥痒起来。
突然,她感受到了一片湿痕落下了她的衣服上,连带着一股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前。
刘丧这厮居然还在一个劲儿地埋月匈?!
果然还是他!!
臭流氓!!
她脸上腾起了红霞,拳头硬了。
她想起了第一次救他时,他还不像是现在的模样。明明扎着一个软软的公主头,样子却比谁都桀骜不驯,像是练的铁头功。
即使浑身被打得没一处好地方,也还是流氓一样地调戏她。
第二次,在墓里他又大变了一个模样。差点没认出来不说,她试探时还对那件事毫无印象……她也怀疑过是否是同一个人,但这脸分明就一模一样。
还有就是这臭脾气:)
硬了。
拳头硬了。
刘丧哪里是克亲,明明他妈就是来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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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嘿嘿嘿,公主头很明显了吧???
作者想了好几种方案,还是选择了这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