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
众人“请福晋安”
琅嬅端坐在首位道
皇后.富察琅嬅“都坐下吧。”
众人:“谢福晋。”
皇后.富察琅嬅“册封晞月妹妹为侧福晋的旨意下来了。”
“恭喜月福晋。”众人嘴上说着恭喜,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皇后.富察琅嬅“当初你跟琬琰和青樱一起进府的时候,我赐给你们每人一只赤金莲花翡翠珠镯,你们无论身份高低,也能亲如姐妹,不分彼此。”
皇后.富察琅嬅“如今你也成了侧福晋了,我看着真是高兴。”
高晞月(慧贵妃)“多谢福晋。”
晞月嘴上说着多谢,心里暗地地骂了几句,心想,若不是琬琰告诉她,手镯里面藏着零陵香,可以致使女子不能生育,再加上自己的寒症,恐怕命不久矣。
还好自己传信给阿玛,让他帮忙去掉。不过,面子还是得做的。
高晞月(慧贵妃)“福晋赏的镯子,妾身和琬福晋还有青福晋每日都戴着,妾身能有今日,多亏福晋教导。”
#皇后.富察琅嬅“你阿玛一直为皇上尽忠,如今皇上身子不好,王爷帮着理政,你和琬福晋的阿玛都处理不少,皇上要嘉奖你,也是应当的。”
皇后.富察琅嬅“绿筠,你刚生下永璋,还是要仔细着身子。”
苏绿筠(纯嫔)“谢福晋关心。”
皇后.富察琅嬅“还有琬琰妹妹,璟瑶的身子可好,我这还有些上好的药材,等下请安后,我让素练那些过去,小孩子娇弱,仔细着些好。”
琬琰.(怀瑾)“多谢福晋。”
琬琰心里十分忧心,目光微微转向青樱,心里暗恨,若不是她,自己的璟瑶又怎会这般。
琅嬅的话语再次转向青樱和晞月,说
#皇后.富察琅嬅“这说起来啊!青樱,琬琰,晞月和我是差不多一起进府的,玉妍从玉氏来也不少日子了,连绮莹,海兰和婉茵伺候王爷也许久。你们什么时候都能有子嗣,为王爷开枝散叶的才好。”
众人“是”
这时,门外急冲冲进来一位太监,面带急色,道:
万能太监“福晋,侧福晋,格格,不好了!”
皇后.富察琅嬅“好好说话,这是怎么了?”
万能太监“皇上,皇上驾崩了。”
高晞月(慧贵妃)“皇上”
琬琰.(怀瑾)“王爷呢”
万能太监“王爷听到消息,进宫了。”
……
公元一七三五年
清雍正驾崩
皇四子弘历继承大统
万能太监跪
万能太监一叩首
万能太监二叩首
万能太监三叩首
万能太监兴
万能太监跪
万能太监一叩首
万能太监二叩首
万能太监三叩首
万能太监举哀
霎时间,哭声成一片,其中又有多少人是真情实意,恐怕只有那与先帝死生不复相见的景仁宫皇后吧
忽然,前头微微有些骚动起来,有侍女低声惊呼起来:“主子娘娘晕过去了。”
琬琰和青樱跪在前头,立时膝行上前,跟着扶住晕过去的富察氏。高晞月也跟着上来,惶急道:
高晞月(慧贵妃)主子娘娘跪了一夜,怕是累着了。快去通报皇上和太后。”
这个时候,太后和皇上都已疲乏,早在别宫安置了。青樱看了晞月一眼,朗声向众人道:
乌拉那拉如懿(娴妃)“主子娘娘伤心过度,快扶去偏殿休息。素心,你是伺候主子娘娘的人,你去通报一声,说这边有咱们伺候就是了,不必请皇上和太后两宫再漏夜赶来。”
琬琰就扶着琅嬅跪在那,看着二人在那争锋相对。
晞月横了青樱一眼,不欲多言。青樱亦懒得和她争辩,和琬琰扶住了富察氏,等着眼明手快的小太监抬了软轿来,一齐拥着富察氏进了偏殿。
晞月意欲跟进伺候,青樱身姿一晃,侧身拦住,轻声道:
乌拉那拉如懿(娴妃)“这里不能没有人主持,太后和太妃们都去歇息了,主子娘娘和我进去,姐姐就是位分最高的侧福晋。”
琬琰平素就看不起青樱,若不是顾忌弘历对她的宠爱,现在也不得不忍,劝晞月说:
琬琰.(怀瑾)“晞月,还是先回去吧。”
晞月不情愿地离开后,琬琰也未曾给青樱好脸色,直接走到房中照顾琅嬅
不一会,琅嬅悠悠转醒,轻咳嗽道
皇后.富察琅嬅“糊涂,还不请两位侧福晋坐下。”
琬琰和青樱早已垂首侍立一边,齐声道:
琬琰.(怀瑾)“主子娘娘醒了。”
乌拉那拉如懿(娴妃)“主子娘娘醒了。”
富察氏笑笑:
皇后.富察琅嬅“主子娘娘?这个称呼只有皇后才受得起,皇上还未行册封礼,这个称呼是不是太早了?”
两人一阵针锋相对,琬琰垂首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好戏。
三人正沉默着,外头击掌声连绵响起,正是皇帝进来前侍从通报的暗号,提醒着宫人们尽早预备着。
果然皇帝先进来了。富察氏气息一弱,低低唤道:
皇后.富察琅嬅“皇上……”
琬琰和青樱行礼:“皇上万福金安。”
弘历也不看她们,抬了抬手,随口道:
弘历(乾隆)“起来吧。”
琬琰和青樱起身退到门外,扬一扬脸,殿中的宫女太监也跟了出来。
弘历与琅嬅在房中交谈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青樱正在交代惢心给皇帝炖汤,琬琰则站在那。看皇帝出来了,琬琰和青樱连忙行礼。
皇帝瞥了随侍一眼,那些人何等聪明,立刻站在原地不动,如泥胎木偶一般。皇帝上前两步,青樱默然跟上。两人不知说些什么。
等他们说完,琬琰以为弘历要走了,却不想弘历又折回来,走到她面前,说:
弘历(乾隆)“琬琰,要好好保重自己,别累着自己。”
琬琰道了声
琬琰.(怀瑾)“是,皇上也要保重自己。”
弘历见琬琰回了话,眼里 满是柔情。若说他和青樱相互喜欢。那他和琬琰相处时,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好似自己永远都抓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