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舟“你别管,他闲得慌。”
柳维扬轻笑一声,将棋局上的棋子一一拾取放到盒子中去。
“都是些爱好罢了,既然雾舟公子棋艺了得,不妨来试试?”
柳维扬做了个“请”的姿势,雾舟顺势坐下。
雾舟“好啊,不过单单是对弈也太没意思了,金子银子又是俗物,赌起来也没意思,若是谁赢了,就可以问输家一个问题,输家必须如实回答,如何?”
柳维扬挑了挑眉,“成交。”
柳维扬和雾舟对弈,那余墨他们三人,自然乐得清闲。
唐周“她会下棋?”
余墨“以前没和我对弈过,不过,她是会下棋。”
#余墨“不过自从下了凡尘后,她再未与人对弈过了。”
余墨“有人说,她对下棋很有悟性。”
#余墨“所以这局棋,正是摸清柳维扬底细的好时候,而且我断言,雾舟必胜。”
听到这里,颜淡也听出了余墨对那人的避讳之深,不便多问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柳维扬笑着说道,“承让。”
唐周小声嘟囔道。
唐周“你不是说她必胜吗?”
余墨“想要套信息,不得给点甜头?”
听着余墨语气中的肯定,唐周这才没再多问。
雾舟“你问吧。”
“你生平见过最厉害的法术是什么?”
听见这话,雾舟摇了摇手上地步离锁。
雾舟“这个。”
雾舟“步离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雾舟“只一局我可没尽兴,柳兄可千万别让着我。”
“那是自然。”
雾舟挑了挑眉,随后便抬眸,眸子中晦暗不明。
雾舟“请吧。”
……
雾舟“柳兄输了,该我问了。”
雾舟“外界自由,可你为何从不离开尽欢坊?”
“家里面规矩繁多。”
雾舟“那该是更加向往自由的。”
雾舟“困在这一隅之地,可是屈才了。”
“公子,那是下一个问题了。”
雾舟倒是也不恼,这钓大鱼,自然得耐心些。
这时,拂霜从一旁走过,对雾舟的簪子,可是好奇的紧。
“公子头上这枚簪子,倒是像女儿家的簪子,可否借我一看?”
雾舟明白,若是簪子拔落,头发如瀑布一般散下,自己女儿身的身份便要暴露了,自然是果断地拒绝了。
可是拂霜怎能善罢甘休?
柳维扬示意鹦鹉啄走了雾舟头上的发簪,如瀑布般的青丝随风飘扬,柳维扬起身看着雾舟。
“我竟不知,雾舟兄弟竟然是女儿身。”
雾舟“女儿身又如何?”
雾舟“我们生来自由,不该约束自己。”
雾舟“反倒是柳兄,下棋的棋艺太弱了。”
雾舟“不及他一半。”
雾舟说出这话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连这个他都不知是何人。
“是姑娘的心上人?”
雾舟“也许吧。”
“虽然来者是客,可你们欺瞒身份,按照规矩该罚。”
雾舟“如何罚?”
柳维扬挑眉地说道,“只是想要姑娘表演个杂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