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2）

二人吃完后，收拾好东西各自跟自家那位煲了一会儿电话粥，便重新投入工作中

下午

钱错（敲门）

谢情请进

钱错（推着滕瑞雨进来）谢医生

谢情（点头示意）钱先生（看向沉默着的滕瑞雨，开门见山）大致情况我向小陈了解过了，我有一个办法，但不知道有没有用

钱错（激动）什么办法？

谢情我丈夫所赞助的实验室研发出一种仪器，可以将人的叙述以脑电波的形式传入大脑对其进行刺激，让患者大脑调出相关记忆从而达到二次刺激。

谢情你的（微微停顿）伴侣的情况我有所了解，既然他对之前的事件、地点都有一定的反应，那若是大脑受刺激使记忆重现会更加直观，效果会更好，说不定他就可以从清醒梦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钱错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可以让他恢复？

谢情（点头）理论上是可以的。但也不一定能成功。毕竟当初这个仪器的研发是为了唤醒植物人，我询问小陈后就感觉这仪器可能对滕先生有用

谢情当然你也不用担心是否有危险，这个仪器已经通过临床试验了，只是目前并未推行。如果你同意的话（拿出一张协议，把笔递给他）就签个字吧，我方便带你们过去

钱错（压下心中的激动，签字后，十分郑重的说）谢谢

谢情（不露声色的看向手机上看了手机上刚发来的资料）不用谢（收起协议）这是我的职责。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方不方便？

钱错您说

谢情不必用敬称。你和你爱人都是警察对吧？

钱错（一愣，点头）

谢情他是对案件反应更大还是对你反应更大

钱错（迟疑）我，也不清楚

谢情（挑眉）钱先生，难道他不面对案件都没有反应，哪怕是动一下眼睛？

钱错(仔细回想）有，那天下雪了，那是我们那的初雪，我捧着雪给他看，他当时（看向滕瑞雨，眼中满是心疼）哭了。（停顿了一下）他很想醒但醒不过来

谢情（有些惊讶，但笔也一刻不停的在纸上写）我的个人建议，还是偏向于你和他相处的记忆为主，案件为辅，不过你最好和你俩的上级汇报一下，避免被有心人利用

钱错好的，谢谢

谢情（拿了一张申请单，写上自己的名字，递给钱错）你俩也是厉害，全都是警察，你拿着这张单子和你的警方工作证去缴费处可以免单

钱错这，不行（并没有接过）

谢情这是我们医院的基金会给警察的特权，接受了可以减少经济压力，（曲指轻敲桌面）警察这一行不好做，容易受伤不说，工资真的不高

谢情其中作刑侦、缉毒这类也不轻松，可能还要面对巨大的压力，我说得没错吧钱先生

钱错（沉默的点了点头）

谢情而且，这仪器的运行成本不低，你不一定承受的了，而且保守一个月治疗，大概隔五天做一次，期间最好是待在北京。再加上我也没把握他一个月就能醒。后续的观察以及药物都是未知

钱错（沉默了一会儿，站了起来对谢情鞠躬）

滕瑞雨（眼睛微微动了一下）

谢情（有点惊讶，然后又笑了笑）看起来你爱人真的很在乎你

钱错什么？

谢情（浅笑，指了指滕瑞雨）他刚才在你鞠躬的时候眼睛动了一下

钱错（激动）真的吗？

谢情（点头）很轻微，但至少有反应

钱错（口中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眼眶微微发红了

谢情（站了起来，轻轻捏了捏滕瑞雨的手臂和小腿肌肉）肌肉萎缩得不厉害，这几年你一直给他按摩？

钱错嗯，我不想他醒了之后难受

谢情还算不错，不过还是建议你们都做一个全身检查

钱错（微微皱眉）我也要做？

谢情（低头在纸上写字，听到他的话头也没抬）你觉得你脸上的气色很好？别他还没醒你就先倒了

谢情（把纸递给钱错）你带滕先生去找一个谢俞的医生，让他帮你们安排一下

钱错谢谢（握着滕瑞雨的轮椅扶手渐渐收紧）真的，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