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最近大家都很闲嘛。”君度橙酒坐在闪烁着霓虹灯的酒馆吧台旁,无言地盯着辗转在苦艾酒指尖间的银色调酒器,不多时,漂亮的血腥玛丽便被端至面前。
射灯影射出空气中的齑粉,多田葵的身躯被笼罩其中,只有碎发下的眼睛晦暗不明。
她最近推掉了不少组织的任务,自己也心知肚明这样做的不妥当,再三斟酌还是决定介入这次的聚会。
最近是多事之秋,那位先生奉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日本境内,国际覆盖区域,世界各地的组织实力锐减,而这种锐减更多是来自组织内部的清洗。
琴酒很赞同这种做法,现在的组织鱼龙混杂,在彻底向政府开战前,铲除墙头草和老鼠,以避免更大的损失,顺便将自身隐藏进政府命脉的更深处,才能不被暴风雨伤及根本。
多田葵推辞掉任务只是为隐匿自己的身份。
“老鼠们都无意外地被剔除”基安蒂捋捋头发,慢吞吞地回答,不过语言似乎有些驴头不对马嘴。
她和科恩是套风口比较容易下手且位次高之人,如果实在不行,对落单的伏特加旁敲侧击也过犹不及。
“你竟然没有跟去凑热闹,这倒是令我惊讶。”多田葵说。
十几位包括玻利维亚,阿萨拜疆,阿联酋等各国情报探员,全部被召集于日本边境的安全屋并射杀。
基安蒂抓过on the rock的烈酒,猛灌几口。
“不知道苦艾酒那个老女人是怎么想的,我确实很想去呢。”
看来的确从基安蒂嘴里再问不出些什么。多田葵隐隐嗅到干烈的烟草味,这种味道只会在琴酒和伏特加身上留存。
她吞下一口酒,余光微微向东南方向偏去,是落单的伏特加,那个好忽悠的家伙。
“橙?好久不见”伏特加偏头,冲她点点头。
多田葵:“是啊,最近真是无聊。”
也许伏特加是属曹操的,总在想要找到时出现。
“老鼠们都被抹去了?”
“是了,在冲绳县几个安全屋。”伏特加斟酌着字句,盯着光线昏暗的酒吧里暗黄的射灯,是变天的证明。
“哦;场面有够壮观吧?”多田葵顺着伏特加的目光,谨慎地再次发问。
也许就是血流成河,不知道琴酒又会使用什么变态的方法,注射整管空气,或是使用改良版的铁处女,注射多巴胺盐之类的生不如死的炼狱酷刑。
“吸血鬼和蝰蛇的天堂,血液逆流成河。”伏特加突然转头,冲着她吃吃一笑。多田葵感到丝丝寒意攀着脊柱将她紧紧缠住,然后又遁逃于无形。
这绝不是伏特加能说出来的辞藻,应该是琴酒在结束后的歇后语。
“原来如此。”
“我说君度橙酒——”
伏特加把手搭在多田葵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按压了一下。
“我知道你是那位大人赏识的人才,但是,别忘记了,别走的太远。”
多田葵不知这是琴酒让伏特加给自己的警告,还是伏特加的劝告。
不管是对组织而言多么重要的人,一旦做出了威胁组织或者背叛和脱离的举动,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抹杀,这是铁律。
多田葵耸了耸肩,抖掉肩膀上伏特加的手,颇有些无所谓。“你这话未免也太多余了,随心所欲怎么会大过自己的小命呢?”
“我不傻,我也想享受生命的美好。”
多田葵双手插进皮衣口袋,里面躺着一把雷明顿。她的后脑上被抵上枪口,冷静缜密的样子好像被枪口抵住后面的人手稍稍扣动扳机就会没命的人不是她。
“这么长时间不见 你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别致,就不能有点新意吗?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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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