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有些怂的小心翼翼的问烧饼:“饼哥,你确定咱们要进去么?”
烧饼本来也是有些心里打鼓的,但是,难得看到周九良露出如此怂的样子来,他瞬间就鼓起勇气拿出自己身为师哥的气势来了,脖子一哽,大手一挥,气势磅礴的说道:“怕什么,我们可是带着师父的宝贝闺女探他们班来的,又不是做贼来的,怕什么!”
看两人这个怂样,就知道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肯定不是烧饼所带的德云五队的演出场地了。
要不然,他们不可能怂成这个鬼样子。
甭论网上有多少段子,又是如何调侃德云社的队长被自己的网队员架空、被人谋夺篡位,那终究不过只是个台上的包袱而已。
每个队的队长,对自己所带的队伍,都是有一定的掌控力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当上队长。郭德纲选定他们当队长,自然有他的理由和用意,但肯定不可能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胜任的。
“我实在是有些怕栾哥到时候找我们秋后算账。”
对于的德云社的栾副总栾怼怼,德云社里不怕他的人还真不多。当然,这种怕,有些人是真怕,有些人则是敬重。
“他不敢,他是师父的爱徒,我可是师父的儿徒,我跟着师父可比他早,我还能怕他不成。”
烧饼现在也就是表面的风光了,虽然如他所言,他是跟郭德纲跟的比栾云平早,但是,对于栾云平的业务能力、工作能力还有郭德纲对他的倚重程度,烧饼都是服气且敬佩的。
烧饼有自知之明,虽然平时他话里话外的没有少跟栾云平争奇斗艳,比较是他这个儿徒更受郭德纲的宠爱,还是他这个爱徒更受郭德纲的宠爱。
但是,实际上,烧饼知道自己和栾云平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不是一个性格的人,也不是一个风格的人,没法比较。
比如说,像栾云平作为郭德纲的左右手给他做的这些事,烧饼就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同样的,要栾云平像烧饼一样在台上台下都这么闹腾,估计也够为难栾云平的。
“饼哥,你要是说话的时候不作出那副英勇就义般的模样来,我还就真信你了。”
一语致死周九良,自然是名不虚传的。
烧饼被周九良揭穿了自己的心虚,半点都不尴尬。这面子什么的,掉着掉着,就掉没了,也就不会尴尬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你进不进去吧?这是离你家最近的小园子了,我们两能活着带着荼荼走到这里你就应该烧香拜佛了,再走下去,我们能不能活着见到我的队员,那可就真是一个未知数了!”
想着自己这一路的血泪史,周九良不禁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
“不犹豫了,进去!”
“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先保命,其他的,等我们活下来再说吧!”
说完,周九良和烧饼也不犹豫了,抱着郁荼就直接进了栾云平他们一队所在的即将演出的小园子。
郁荼一路上,就安安静静的在周九良和烧饼两个人的怀中轮转,今天她默默看的两个人言语中的大戏,都可以凑一台演出了,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关键是,这两个人可真是一点都不带避讳她的,说起话来,那叫一个口无遮拦,也不怕她跑去郭德纲面前告他们两个人的刁状。
话说,告一告这两个人的刁状,应该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郁荼:所以,我要不要告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