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巫山云雨后留下满室旖旎,晨光从厚重的窗帘罅隙间悄然而至。
你迷糊的睁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另一边原本躺着人的地方已然冰凉,残留着Penhailigons辛辣馥奇的香调气息。
闭上双眼,滚烫的泪终于落下,重重砸在心间,剖开了一道口子。
野蛮生长中绝地逢生,用时代的非浪漫主义号角在沉沦精神里踱步,用救赎的谎言欺骗自己,用短暂的晕眩逃避现实的巨浪 。
爱和浪漫从战火中变成迷茫无声的呐喊,即便永远不会被世界接受的扭曲爱意。
事实却证明,热血与玫瑰没有尺度。玫瑰,腐烂,被情yu吞噬,一片一片,铺在回忆的道路,看不到尽头。
“漾漾,留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
他哪里会怕隐匿的秘密如果有一天被昭告天下的后果,更不会在意世俗束缚的条条框框。
逃离严浩翔的掌控,是你梦寐以求的愿望。
起床洗漱完到餐厅时,只有时妧和顾涟笙。
见你下来,在一旁备着伺候的严誉看到你脸上的疑惑,微笑着解释道。
“老上将一早回了回南,先生在书房,二少爷去了军区,大小姐有紧急工作。”
听到严浩翔又回了军区,你心里松了口气,连看顾涟笙也顺眼了不少,愉悦的吃完了早餐。
-
上京·景桢集团
马嘉祺做我的秘书会很累,别委屈了,黎漾。
话语如人,一向说到做到。
吩咐下去的事情也是干脆利落的办好,刚搬进来的办公室再次被请了回去。
你撇了撇嘴想说点什么,走过去坐到马嘉祺的办公桌上,木料材质在空调的作用下贴着短裙下的肌肤,有些凉。
你就这样看着玻璃门外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将最后一点东西搬了出去,百无聊赖的叹了叹气。
有点怨马嘉祺不愿变通的意思。
能看得清马嘉祺太阳穴处的青筋隐现,他捏了捏眉骨,嘴角噙着笑意,随后将手插进西装裤口袋里,朝你一步步走来。
家里那位大魔王在军区那段时间里,你没少往景桢跑,和马嘉祺的关系比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升温了不止一星半点。
饭点或午后时不时送来自己在家做的东西,有时从秘书那里得知马嘉祺加班到深夜,特地来公司陪他。
以至于如今景桢上下见到你,都会恭敬的叫一声夫人。
在大多数人眼里,你会成为未来的总裁夫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暴君依附武力,佞臣长袖善舞,明哲二者兼得。
马嘉祺就是这样的人,你清楚的知道如果想要摆脱严浩翔,抓住他的心就是最有可能成功的突破口。
他的手里攥着国王牌和小丑牌,遥看是尊不食烟火的神袛,握着至高无上的权杖。
却在暗处隐匿着毒牙,谈笑间,绊脚的石块灰飞烟灭。
马嘉祺不是表面上的清润绅士,他是千面之下引诱亚当夏娃偷食禁果的毒蛇,是一切优雅戎装下最深不见底的高塔。
你可以看清他的假面,却看不透假面下的真相。
马嘉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站在你面前,双手靠在办公桌边沿,将你圈在自己与办公桌之间。
俯下身子审视,从上到下,每一处都被他看在眼里,目光如炬,灼烧着你每一寸肌肤。
马嘉祺还是做好未婚妻的职位吧。
他一点点凑近你的脸,近到可以看清颤动的睫毛,近乎透明的绒毛,成熟练达的气息依然掩盖不了唇红齿白的些微幼态。
黎漾说实话,我挺好奇你的秘书到底是怎么个累法。
黎漾难道是这样吗?
你往前移了移,直接将两人的距离化为零,鼻尖碰在一起,甚至可以闻到马嘉祺身上的大洋杉木冷冽的味道。
咫尺之处,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你的下唇,阻止了你的犯罪。
马嘉祺我的唇有罪。
是莎翁经典悲喜剧里的台词,你化身天真赤忱的朱丽叶,挽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廓。
黎漾让我替你赎罪。
试探着攀上他的领口,唇与唇相接,用最简单的方式确认玩笑的认真程度。
他敛眸隐去眼底的风暴,细腻地啃咬着你的下唇,双手绕到背后,抚摸黎漾凸出的蝴蝶骨。
用拇指轻轻蹭去你唇角晕开的口红,他下了最后的通牒。
马嘉祺秘书可没这样的待遇,darl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