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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特辑】一枝金桂3

全员恶玉:终极游戏

呐!( •̀∀•́ )!

我又回来啦~有计划想出篇关于《一枝金桂》系列的全盘解析⊙▽⊙,有人想看吗?

(我不听,我不听,你们不想看我也要写\^O^/!!)

再次重申,本文与正文无关!!与正文无关!!只是一个小巧思的设定!大家当平行世界看就好啦

本篇一万多个字,我终于把一桂金桂完结篇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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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西医院外种了一片桂花树,与骇客互刀背刺的过去八年,分析师经常因各种“意外”住院时,最喜欢的便是待在那片地方

那怕后面没有往日一样一周十次的住院给医院刷KPI,分析师一闲下来,就会在那待着

已是秋末,但天依旧燥热,似乎闭眼仔细听还能听到夏天没有过去的蝉鸣,还能听到那些年那间病房外槐花树的树叶声

骇客找到分析师时,就看到少女撑着头坐在林中人行道旁石阶上发呆

骇客分析师

很安静,不带一点喧闹,阳光斑驳的光影大片的铺在分析师身上,照得人安静美好,她专注的望着桂花树上一枝金桂发呆

寂静到荒芜,骇客知道的,分析师没有表面那么热闹,透入心底的…是如出一辙的冷漠,对人际关系更多的是厌倦吧,只是他选择置不理、而分析师表现热情

计算分析师嗯?骇客

分析师闻声看过来,世界仿佛都重青灰色的眸子里灵动起来,那片寂静到荒芜的厌倦瞬间碎开

骇客又在这里啊

他走过去,朝坐着的人伸出手

分析师愣了下,笑着搭上了手站起身来

计算分析师你还欠我一枝金桂哦

她刻意软着声音,带着半撒娇的意味

很久之前常常住院那时,她用命去赌他们两个人一线生机时,她在医院那间病房里苍白着声音笑着说自己因为小腿多次骨折看不到桂花了

那时,他笑着轻声开口“我给你折一枝金桂好了”

骇客去买一束吧

……

计算分析师好啊~

那时桂林成海,满树金桂起浪,桂花香一扬照亮了整个医院

病房窗外的那颗槐花树长势愈好,撑起了一方天蓝

槐花枝叶相撞,簌簌声里长出宁和的长久,天光倾泻,一碧万倾,长风一吹,便绿意盎然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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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客分析师

压着怒气,鲜少的失态,他哑着声音喊分析师的代号

骇客你知道这一切会是什么结果

硝烟味疯狂涌进鼻腔,呛的人生疼,灰暗破败的扭曲铺开在这里

骇客钳制着分析师的手腕,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蓝灰色的眸子平静的看着她

骇客我不需要你的救赎

一字一顿,可是怎么会不需要救赎…他狼狈不堪、腐败黑暗,子然一身,拼尽全力在烂泥里活下来,那怕依旧不堪…却也是他拼命能做到的最好成果,绝望又无力的可悲

怎么会不需要呢?明明记的很清楚,那时六年前初见,两年前终于放下的不信任……

他记得医院窗外的槐花树生机满天的碧色万里,记得病房柜子上的一枝金桂,记得分析师……那一点在他破败的人生中岌岌可危的平静安宁,全都来自分析师

计算分析师救赎吗?

分析师喃喃自语,反复嚼着这几个字……片刻,她抬头,眉眼弯弯,笑的灿烂眸里似一池春水带桃李

计算分析师但是啊…从来都是你在救我哦

用力挣开被扼住的手,她轻轻笑笑,退开几步

计算分析师这次换我来救你吧

计算分析师我替你赴这满身罪孽好啦

黄昏的光照在她身上,眼角红红的,她释然一笑,忍住鼻尖泛起的酸意

计算分析师下次…再冲动可没有我垫着了哦

声音发颤,她几步退开仓库,站在温暖和煦的黄昏光底下,暗淡的亮色平和的铺在这一座喧闹的城市中

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转身,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勾勒出决然又瑰丽的背影

像转瞬即逝的昙花,极尽芳华、绚烂瞬逝

她随意的挥了挥手做最后的道别

一次……

也没回头

*

“14枪处刑后,坠楼沉海,尸骨……无处可寻”

那是那次分别,半个月以后他第一次听到分析师的消息,在大坝边上

骇客坐在大坝边上,此时天色已暗,坝边的湖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湖水漾起的水波泛着生辉的月色。深秋的风吹的耳边喧嚣尽散,安静的仿佛只能听到石坝缝中长出的劲草被带动的声音

骇客哑然,没搭话,只是静静的望着湖中镀了月色的水波

片刻…

骇客借个火

修长的手里夹着一根烟抬起,低哑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来通知消息的人似乎没想到,挑了挑眉,朝骇客望去,只是夜幕暗色太浓,看不清他的表情

咔-

伴随着声音响起,一撮火苗忽的从干冷的夜中亮起,不断的飘忽跳跃着,像是风太大下一秒就要被吹灭一般

较明亮的火光很快暗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点微弱的火星在昏黑的夜中刺人的红

骇客然后呢?

他像个旁观者一样,不咸不淡的问着后续,甚至还有闲情雅致抖了抖烟灰,仿佛只是被朋友拽着被迫听一场都市异事,百无聊赖又被迫找点话题

“我不太喜欢烟味,想听能先把烟熄了吗”

对面的人皱了皱眉头,空气中泛起的烟味让她难受,没办法为了给自己争存那么点儿可以呼吸的空间,只好被迫开口谈条件

--分析师:“诶?!这可对身体不好,别再抽啦~起码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不许抽,不然我上手抢了啊”--

--分析师:“我不管~我受不了烟味,请骇客大人照顾照顾小的吧”--

或许是这一幕太过相似,他竟然想起分析师的声音和嘱托

骇客回过神来抬眸督了她一眼,意为不明的轻轻笑了声,如寒冰碎开,笑声里满是嘲意

骇客那就受着,又不是我不喜欢

漫不经心,恶劣之极

对面的人心里疯狂吐槽,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他真是提刑司正义之辈吗?!他更像罪犯吧!

想到这里,对面的人突然一怔,分析师因为勾结罪犯背叛提刑司而处以极刑

她那时想不明白,想走直接辞个职不就得了,玩背叛这一套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而现在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分析师,可能…是…替人顶罪

替的谁不言而喻,她忽然想起来处刑日上

*

计算分析师啊呀呀,这么大阵仗来押送我,我真的会受宠若惊的

丝毫没有即将被处刑的畏惧感,分析师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锁链发出清响,气定神闲。让押送的他们处处警惕,生怕分析师早已安排好人劫狱

而分析师安安静静的

只是一会,分析师突然向她搭话

计算分析师这位小姐~帮个忙吧?

清冷的声音吓了人一跳,一时间有些怔神

“啊…啊?什么?”

分析师又把锁链绕了一圈搭在手上玩,听到声音抬了抬眸子,回过头来看她

计算分析师诶?竟然没人告诉过你,绝对不要和我搭话吗?

分析师像是发现什么趣事一样,青灰色的眸子里似乎闪着熠熠的星辰,好以假色的偏头看着她

她又愣了下,不是因为分析师漂亮的如神祗一般的眸子,而是她分明感受到巨大的哀伤……

痛苦与悲伤近乎如海水一样汹涌在分析师眼底,共情和敏锐让她切实的感受到了荒凉又死寂悲痛

是绝望,是不甘,是……赴死的决然。应该是共情能力远超常人的缘故,她仿佛被分析师感染,觉得…死,才能真正解脱,麻木又痛苦

而分析师似乎发现了她受到了自己的感染,笑了笑,拿起自己手上的铁链狠狠的相撞在她眼前,像敲锣一样

铁链相撞发出清脆的争鸣声,一下把她拉出了情绪之海,她不解的朝分析师看去

只见分析师回身过去,不再分一点视线到后面来

片刻不到她听到少女清冷的声音

计算分析师共情天赋不是一般的好哦~

分析师顿了顿,又带笑开口

计算分析师帮我捎句话吧,带给我那位搭档,让他…给我折一枝金桂

那是她交接之前最后一次见分析师,少女单薄的身影仿佛要刻入她的骨中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绝望与不甘,满身悲凉,仿佛只肖望一眼长风便凝固、百花便落尽

……

随着鼻腔中涌进烟味,忍不住下意识的咳嗽,晚秋刺骨的寒风吹在身上。骇客对面的少女一下子回过神来,去看坐在大坝边上抽烟的骇客

她一时间万般惆怅涌上心兴,本来准备帮分析师带的话到嘴边也变了字句

“她是帮你顶罪对吗?”

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话就已经说出了口

沉默在大风的呼啸中盘旋,在这一方天地里寂静得让人发慌,就在对面的人以为等不来答案的时候

温润如玉的声音,散漫的开口

骇客我的确想离开这个破地方,也的确是冲动

几乎是话音刚落,对面的人马上就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们为什么不辞职?!”

或许是为他们难过的吧,这个一直纠结她的问题,她终于还是开口问了

然而一缕清风拂过,卷起了骇客的发丝,湖面上又漾一圈一圈的水纹……似乎岁月还漫长,前路还光明

骇客兀的笑了,他把头埋进臂弯里笑的似乎接不上气,不似矜贵散漫的模样,仿佛真的听到了什么令人好笑的事

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却又莫名悲凉的可怜

他缓了几口气,抬头看她,眼角还带着几分笑意只是刺人的眼,骇客轻轻的话跟着风落到对面的人耳中

骇客多可笑啊,你为什么觉得我们能辞得掉?

骇客似乎不准备多讲,撑着膝盖站起身来,望了一眼波光粼粼的湖面,顺手把烟掐灭,夜色中唯一的火星骤然熄灭,有重归彻底的黑暗,让人莫名有些心惊后又是清风带来的安心

……

……

她终归不忍,不忍那个绝望到无处可去、无路可寻的少女,最后的遗愿未了

“分析师说,让你给她折一只金桂!”

她似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朝已经走出十几步之远的人大喊

那时清风徐徐,湖面平静安和,一切似乎都刚刚好,似乎未来一切都还繁花似锦,好像岁月还很慢,好像喧嚣还很久,好像病房窗外的槐花树也还立在那里、以后也一直会在那里

离开的人脚步一顿……

却一次也没回头

茕茕孑立一人,朝更深的夜色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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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分析师背叛提刑司案风波稍过,有关“始末”的计划提上议案,几经转折、递到了骇客手上

提刑司近几年一直计划的有关成立小组分配计划中的筹备的王牌小组“始末”

六位成员-强制要求组队,不可推脱,不可退出

浓厚的烟味在房间里久久不肯散去,与窗外明亮长久碧色的槐花树已然开出一簇一簇洁白的槐花形成鲜明的对比,薄薄的一层烟雾轻轻的盖在槐花上,像是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月色

骇客真有意思啊

把烟头的火星掐灭在烟灰缸中,轻轻掸了掸方案上落下的烟灰

骇客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烟灰缸里不仔细数根本看不全的烟头似乎昭示着,这位气定神闲看方案的人,是个烟鬼

骇客果然还是要戒烟啊

随意挠了挠头发醒醒精神,天天泡在烟里身上都带了些烟草味,肺似乎都在震裂膨胀的发疼

倘若真的有人看到绝对会被这个烟鬼,宛如自虐般的抽烟给惊到。然后又更惊讶于当年学院的高岭之花、万年寒冰,身上似乎久久散不去的冷气全换成了烟草味

骇客那么让我看看,又有什么好戏要登台了吧

他支着头,半垂着眸子仔细打量着手里的方案,眸光晦暗不明,暗澹又清冷

他无意抬头便一眼看见满树槐花

凝然沉默一会

便拎起方案散漫不走心的走到阳台的躺在摇椅上,悠然自得的坐在满树槐花树荫下,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俨然过着一副老年人退休生活

仿佛刚刚那个漫不经心,将一切掌握于手中,矜贵高冷又张扬危险的人不是他一样

咚-咚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扰了躺上摇椅上假寐休息的人一晌清梦,懒懒的抬抬眼,不爽的怒气

骇客我有起床气,自己爬进来,砸门也行

他支着头对门外的人说着,清冷慵懒的声音略微扬了扬但绝对不算得上大,可骇客偏偏能保证外面的人能听到

况且对骇客来说,听不听得到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懒得管这些事了,多少是沾点看热闹的性质才搭理的

哐-啷--

门被砸了,透过被砸的门可以依稀看出几个人影

骇客好了,账算在你们几个头上

他支起身来,站在明媚洁白的满树槐花下,一眼万年,仿若神明,从此天是天、海是海、云是云,人间芳华尽世,长久不衰

他轻轻笑笑,抬眸说着玩笑般的话,仿佛真如少年般张扬温暖,找不见曾经漠不关心的影子

“你收到方案了吗?”

中气十足的声音,高大的身形往那一站,不恕自威,运动外套系在铁一般的腰间,他站在刚刚被武力破坏掉的门上,浑厚的声音扬声问道

武力者-主攻击,“始末”小组定位武力输出

“……啊,要我们赔款吗?这是碰瓷吧?”

清瘦病弱的身形穿着宽大的大衣,稍长的头发快遮住眉眼,声音气都不足,活脱脱像刚急救出来的阴郁病人……但吐槽就没下来过

医疗师-主治疗,“始末”小组定位治疗铺助

“啊,你没来提刑司只能找上来了”

海藻一样的长发披在肩上,正红色的口红、金色圆环状耳环、白色风衣、黑色高跟鞋,话若勾丝、媚骨天成

追击手-主追击,“始末”小组定位追击补刀

“嗯?好漂亮的槐花”

少女开朗自信,黑色外套明黄色的跳色跃动在房间里,仿佛成了一片素色黑白中唯一鲜明的阳光

侦查员-主调查,“始末”小组定位信息收集

骇客漂亮吗?

他恹恹的状以无意侧目看着轻轻快垂在肩上的槐花,轻声搭话,抬手攀上花枝摩挲一阵,半晌…又将手放下

他回望回来,开口

骇客什么事?能劳几位扰我清梦啊?

看起来好说话着,清润的声音波澜不惊的,仿佛只是一句不打紧的玩笑话

忽地长风一阵,槐树枝叶摇曳生姿,划向天际,一片碧色从树顶倾泻而下、一丛浅白如海浪翻涌,生生不息、万物生长

“抽烟了吗?那可要少抽,虽然称不上了解,但也知道你睡不好,倒也不是故意的”

武力者督了眼烟灰缸中的烟头,平和温声开口忍不住嘱托了几句,细心的让人发指

“只是上面一直在催你的入队绑定,所以来找了”

武力者和外貌完全不搭的温和,好心体贴的把目的也补上了,但偏偏搭不上的细腻体贴让人忍不住想信赖

骇客哦?那你们呢?追击手、医疗师、侦查员?

骇客看起来颇为头疼,按了按太阳穴清醒一点,倘若仔细看会发现他眼下青黑、憔悴到槽糕透顶

“哦…来看你比花脆弱的精神和身体状态,病弱的骇客先生”

医疗师宽大的袖子盖住的手惨白,看起来削瘦无力的手却是轻轻松松提了提手中沉重的药箱,话里故意一字一顿,熟拈又毒舌

“路上遇到了,正巧也好奇敢缺席小组登记的能人,来看戏”

直白的话,追击手顺来把椅子坐上,身体力行的证实自己来看戏的心情

“呃……因为想见见组里缺的两个人”

侦查员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及肩的长短发,讪讪的挪开视线,因为好奇而打扰别人真心不好、况且专业过硬的她很快就发现了人家状态糟糕,生怕自己被说教

和因为好奇来正大光明看戏,并且把门踹开的追击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骇客哦?两个?

他偏头好笑的望过来,勾着唇像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笑着等着侦查员继续开口

知道些内情的其他三人猛的一怔,追击手撩了撩波浪似的长发,手抵在红唇上轻轻咳了一声,一气呵成似乎真的只是嗓子不舒服

由于提醒的过于自然,某位粗神经侦察员并没有get到该闭嘴了,只是热情洋溢的以为骇客不知道另一位成员十分热心的开口解释

“是叫……分析师!嗯,听闻是位历害机智且漂亮的女生呢,真是好可惜这几年一直在做封闭式任务我都没有见过呢”

医疗师在旁边摆弄着药品,听到这话微微侧目过来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只是听到他微哑的声音开口

“分析师嘛…是位很好的人啊”

*

分析师:“哦呀~医疗师大人这是在干嘛呢?这次合作完美结束!吃奶糖吗?”

医疗师:“在配药,刚刚你不自量力喝了毒药吧?机智的分析师小姐”

分析师:“我明明是很伟大的为了任务喝下毒酒,请不要重复不自量力那几个字啊,我还好心的分你吃奶糖呢”

医疗师(白眼):“得了吧,就这几天身上一身伤,在作下去直接去分鬼魂奶糖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里面绝对是混了药的”

分析师:“……?!好过分~明明只是无声大雅的药,医疗师大人一定能很简单的解开的”

医疗师:“呵,是最近没给你扎几针,让你胆子大了”

分析师:“哇,你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把我当敌人给我下药的人没资格说这话吧?!”

医疗师:“鉴于你的表现,我决定再给你的药配的再苦点”

分析师:“?!你好卑鄙,可耻的医疗师”

医疗师:“此次行动后就分道扬镳,谁管你啊?给我喝了”

分析师:“我可是有真心的把你当朋友哦……这次是认真的”

医疗师:“……啊,可真不像你这恶毒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医疗师:“算了,我不和病患吵架……以后若有需要帮助,打电话”

分析师(眉眼弯弯):“好啊,我要是遇到危险了也要把你拖下水”

*

或许是槐花香过于安宁,医疗师恍神之间回忆起了些陈年旧事,但很快又回过神来继续手下的动作,他与分析师不过一场任务之缘……如他所说,此次之后便分道扬镳

只是…那位讨人厌又恶毒的病患,到了生死关头,都不和他这位兢兢业业的医生说一声

把思绪拉回眼前的药剂中,或许是有些怅然若失的,所以才会在侦查员说出分析师时,感慨一句“分析师嘛…是个很好的人”

听到医疗师的插话,武力者人默然一瞬,这些年…除了侦查员他们早就认识了,只是…萍水相逢。他开口岔开话题、在分析师曾经的搭档面前谈这话……太残忍了

“啊,分析师的确是个很好的人,骇客先把入队绑定绑了吧”

……

武力者这话开口后,真让人恍然啊,他只是想岔开话题怎么就想起了那些陈年往事

房间里阳光安静的落在地上,这样漫长而又和平的时间总是能让人回忆起往事啊,那骇客呢

自六年他一直研究灵魂信息残留捕捉,听到消息半个月前骇客成功实现了这种技术……他见到了分析师吧,此后半个月待在这,难道不会想起他们六年的一点一滴

蜘蛛网一样的回忆会将人死死的窒息的将人束缚在原地,让人挣扎会死在回忆里的

武力者有些脸盲,但记得她,那位叫分析师的女生

武力者此前独往独来,武力至上

*

分析师:“你又是一个人吗?”

武力者:“?”

分析师:“说说话吧~人间如此熙攘,要回到尘市中去呀”

武力者:“……”

分析师:“又不理我啊,太过分了”

武力者:“…… …我一直很想问了”

分析师:“嗯?!你终于愿意理我啦,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武力者:“我看起来不是很和善吧,你胆子倒是大,敢凑上来”

分析师:“师傅那种石头我都敢上去跟他互怼!况且……明明是很温柔的人吧”

武力者:“因为觉得我温柔?所以这几个星期一直同我一道?跟踩点似的”

分析师:“啊……只是,你看起来太孤独了,一个人向着小道尽头走去,不管怎么样会孤独的吧?”

分析师:“况且我最近在被师傅追杀,跟你蹭路会安全点”

武力者:“没有必要,作为兵器,不需要人情”

分析师:“你就当我只是为了安全跟着你好啦,不管怎么样我真的觉得你是个超级温柔的人,不然早就赶我走啦,我说过的……”

分析师:“人间熙熙攘攘,总要回到尘市中去的吧,独自一人,飘零不定…多可悲呀!所以呀,请活的更自在些吧”

*

或许是分析师费尽心力几个星期以来一直絮絮叨叨的嘱托,又或者是身边有了吵吵闹闹的声音,从那之后,武力者一直在学着做个温柔的人……

现在忽然发觉六年已经过去…那个吵吵闹闹的声音也已经去世六年,他突然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人间熙熙攘攘,总要回到尘市中去的

是啊,窗外的槐花树长扬,长风流转,人生还长、还很长很长,但是……任人间熙熙攘攘,繁花满天,自此,皆与她无关了

“抱歉走神了,这里真是片和谐的地呢,给你,入队申请,虽然不能退出,不能拒绝加入,可是申请还是要写的”

武力者回神,将入队申请发送给骇客的终端

骇客谢谢,真是麻烦你了

武力者一愣,真相像啊,话里的语调都一样,骇客逐渐活成了分析师的模样。或许他突然意识到分析师那几个星期跟踩点一般的缠着他,原来……是早就意识到啊

那是计划就已经提上日程了,分析师知道他是队里的一员吧。她早就意识到死亡了……所以希望队里的每个人都能如她所愿熙熙攘攘的活下去,大家都要阳光万里,这样……骇客,也会活在这样的队里

“始末”小组初次见面,沉默在死在繁华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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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师是最后离开房间的他留下这个月的药,又拢了拢自己的大衣。他不习惯人多的地方,平时只喜欢自己待着,也讨厌吵闹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话痨的分析师一起做任务几天,然后忍着没把她毒哑的

所以他还是开口了

“骇客…她估计不会希望你活成她的模样”

骇客哦?这么形容我可不好

医疗师收拾完最后的药剂,笑了笑

“有时我真觉得又看到她了……但,哪怕心里悲伤,你也是如她所愿长风破浪的活下去了吧”

说这话果然是对一个社恐来说太困难了,医疗师表示我一天天为这些病患我容易吗?

骇客呀?你果然是社恐又犯了吧,可怜的医疗师啊

骇客只是笑着的撑着脑袋,无所谓的发挥自己的阴损毒舌

“……果然太像了,总觉得又看到了她,所以总想把你毒哑”

“啊,你半个月月前遇到她死后灵魂残留下来的信息吧,不过信息估计也残余的很少了,构建出的信息场估计一天都没撑住,不过六年还没有散干净……你说她恨吗?”

医疗师没有等到回答,他就提起巨大的药箱离开了

他明白,从六年前开始,人间这一切长风破浪劲草似风,这一路的繁花,皆与她无关了,她长眠于海底、永世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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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末小组自最后一位成员信息提交过后两年,骇客戒了烟

这个消息让小组里面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个自残般抽烟的疯子终于愿意放过自己,并且放过他们的

当追击手好奇问起的时候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准备戒烟了”

她吐出烟圈,天台上的风很快就吹散了香烟味,远远的望着天边,浅珀色的眸子是时间沉淀下来的经历,闲聊的问起来

骇客因为她不喜欢

骇客坐在天台堆积的货箱上,打着手里的游戏,听到这话分出了一丝精力来回答

天台的风是冷冽,像是要将人凌迟一般

有时候……不去回忆,往事也会自行爬上来

就像手腕上那戴了快12年的发绳,锁住了过去往事,也锁住了年少情思

“新欢?”

追击手掐掉了手里的烟,抬了抬眸看着货箱上打游戏的人,好以假色看戏的提出问题

骇客是分析师

他话里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当初了来告诉他分析师死讯的人一样,追击手好奇的去打量他脸上的神色

只是天空红了大片,晚霞的光静静的铺在他的身上。成为这喧嚣又五彩斑斓灰暗的城市中一道瑰丽的颜色,或许真的是天空喝醉了年带着人也醉了,看不真切他眼中的情绪

追击手眯了眯眼,打火机在手里转了一圈

“呦,放下了那不清不楚的执念”

骇客闻言笑了笑,仿佛真若神明若世、一眼万年,是自由且坦荡的长风,是不染尘市的尘市

少了此前默然淡漠,漠不关心渗入骨中的冷意

长风吹过,桂花香万里一飘

他活成了分析师的模样,又在回忆的阴影桎梏中走出了像分析师又不是分析师的样子……准确来说,他真正不再漠然,活成了分析师所期盼的模样

人闲车马慢,此生……还长,还很长很长

骇客没放下执念,走出来了

他轻轻笑笑,似乎晚霞太过醉,恍惚间他只觉得眼里一片湿润

是啊,他一身轻松,自由自在,从回忆中走出来了……

……骇客一愣,是真的哭了啊,而后笑笑,原来…他是痛苦的啊,他是因为失去身边的份吵闹而痛苦的,只是痛苦怔得他浑身麻木、浑浑噩噩甚至没反应的过来悲伤

一切的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一切一切回忆的桎梏终于走出来了

桂花依旧很悠长,槐花树叶依旧百里飘扬、一碧万倾,天光倾泻而下的安宁冲破云层,这里依旧如此,依旧如此……不曾变过

这一生还很长很长,繁花盛开,世界依旧喧嚣而盛达

风一吹,桂花香便满了的世界

一一一一一一本篇完一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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