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眉头紧皱,不赞同道:“执刃,这不合适,除了阿韵,我并无娶其他人的想法,这样做只会耽搁了其他姑娘,况且女子名节何其重要,若真担了我随侍的名声,毁了她的名节,让她如何再觅良缘?”
“只是你终究要为角宫绵延后嗣,问你到底是哪家姑娘你也不肯说,一直这么拖着也不好,你还是选一个随侍吧,以我们宫门的声望,即便你不娶她,也总能给她找到一个好归宿。”
宫尚角再次拒绝,“执刃,不必了,我自有打算!”
宫鸿羽看宫尚角拒绝的坚决,也不便再继续劝说,只得道:“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你,但不管怎样,你都去看一下吧,也许能遇上其他令你心动的女子。”
对此,宫尚角无可无不可,只要他心思坚决,执刃也不能勉强他娶别的女子。
……
姜离离离开之后,白雪韵换了身装扮戴上面具便从窗户翻了出去。
……
宫远徵:“哥哥,为何这么紧急的离开?”
金复:“本次任务由执刃直接发布,属下并不知晓。并且沿途没有任何据点,能够知晓公子的行踪。”
宫远徵喃喃低语:“单独出行,连你都没带。”
这时,高塔的灯笼突然变成红色了。
“红灯警戒,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谁的葬仪?出什么事了?”
……
而此时,女客院也来了大批侍卫,将女客院团团围了起来。
“所有女客从房间出来,清点人数!”
白雪韵早一步已经回来了,也不紧不慢地从房间中走出。
一眼扫过去,除了云为衫,所有的新娘都在。
看来刚才遇到的果然是云为衫。
要不要揭穿她呢?白雪韵目光兴味的扫过一处,注意到一身黑衣的云为衫。
算了,留她一命,现在拆穿就不好玩了,更何况水浑了才方便她行事。
她眼看着上官浅替云为衫打着掩护,借口过敏,让她藏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雪韵如同看乐子一般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比如云为衫和上官浅光明正大的密谈。
再比如云为衫欲擒故纵,借放河灯与宫子羽谈心,成功引起宫子羽的好感。
还有上官浅费尽心机要前往医馆。
真是一出出的好戏。
等白雪韵围观完回到女客院,宫子羽也带人来与女客院调查。
当日,云为衫为了摆脱嫌疑,给自己下药,将自己摆在无辜受害者的位置上。
宫子羽自然要来调查真相。
白雪韵看到从宋四小姐房内搜出来的药粉被验出有毒,而公子与比宋如姣服药自证清白。
原本因为看戏而舒缓的眉皱了起来。
“与公子如此行事,未免太过武断,宋姑娘患有喘鸣之疾,一旦发作若不及时服药便有生命危险,试问谁会将毒药藏在自己的救命药中?难道羽公子会将毒藏到自家的百草萃中吗?”
宫子羽被白雪韵问住,讷讷道:“可是毒药就是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宋四姑娘当然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