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端着早餐坐到边伯贤对面。
白贤粟粟早上要晨练,我给她留早餐了。
白贤伸手去端咖啡,边伯贤在他手腕上发现了紫色痕迹。
边伯贤你那手怎么了?
白贤看看手腕上紫色的磕痕,并不在意,往前隆了隆袖子,将痕迹挡上。
白贤小伤,这是我不小心磕到的。
边伯贤哦?那客厅那些家具,也是不小心。
白贤没有回答,端起咖啡默默喝着。
边伯贤语重心长的教导白贤。
边伯贤追女孩子是要讲究方法的,你这样,典型万年备胎
白贤怎么可能,就我这张脸也不可能当备胎的料啊
边伯贤轻轻漂了他一眼,白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白贤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边伯贤首先,你要……
边伯贤教了他一个小时,白贤顿时茅塞顿开。
白贤哥,你真厉害
边伯贤一般
白贤不过,你不是说自己只有嫂子一个女人吗,怎么懂这么多,难不成……
边伯贤追绵绵并不轻松
的确,当年先睡,后追又搞出一大堆乌龙,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追到了。边伯贤自己表示可喜可乐。
边伯贤我先回去了,待会儿会有人过来收拾客厅。
白贤谢谢金主哥哥
白贤赶紧回屋准备。
当晚白贤没有骚扰白罂粟,白罂粟开始以为他憋着什么大招。到了半夜,一看相安无事,便倒头大睡。
第二天白贤也没有骚扰白罂粟,只是在书房看文件。白罂粟睡前还问了一句。
白罂粟那边事出了什么事吗?
白贤没有,就是突然性起,想查账了。你先睡吧,我很快就处理完。
白罂粟嗷
第三天,白罂粟干脆陪着白贤一起查账,没查多久便睡着了。白贤看了一眼睡着的白罂粟,拿了个毯子替她盖上,趴在她对面睡下。
早上,太阳升起,白罂粟被阳光晃醒,慢慢睁开眼,一张熟悉的脸距离她不到十公分,可把白罂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白贤被她吵醒,见白罂粟要倒在地上,眼睛还没完全挣开,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拉,白贤躺在了地上,白罂粟趴在白贤身上。
白贤没事吧,受伤了吗?
白罂粟没,嘶
白贤怎么了?
白罂粟腿麻了,扶我起来
白贤胳膊麻了,抬不起来,先躺会吧
两人静静地躺了十分钟,白贤缓缓抬起胳膊,扶着白罂粟站起身。
白罂粟你怎么会
白贤什么?
白罂粟没什么
白贤你先回屋去洗漱,我去准备早餐。
白罂粟好……好
白罂粟红着脸回到卧室,靠在门上,想起白贤下意识保护她的样子,以前怎么没觉得白贤帅呢。
逛了逛脑袋,进入到浴室洗澡。
白贤准备好早餐,见白罂粟还没有下来,走到卧室敲敲门,没有人应声。
推开门,发现人在洗手间,刚想关上门,白罂粟裹着浴巾走出来。两个人对视了几秒,白罂粟大叫跑回浴室。
白罂粟流氓
白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贤也立刻关上门,想起刚才的景象,顿时觉得身体燥热,感觉到身体异常,走到隔壁去洗了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