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魄受了伤,真灵有损,”羹匙盛了半数黑漆漆的药汁,眼看着要递到嘴边:“可有何不适?”
天帝摇了摇头,不知是应她还是抵触,勉力撑臂爬将起身,沉默着取回外袍,赤脚下榻,欲走。
“站住。”
那声唤平静无波,甚至堪比结冰的河川,不带任何情绪的色彩,却生生让天帝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