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才得了这么一次,神生漫漫,他又怎会轻易放过如此大好机会?
蜷着的身子惊得一抖,廉贞放轻了声,俯身揉弄着那纤瘦的腰,好生劝哄着道:“陛下是怕痛否?还是怕累否?我可以放轻些,若是嫌累,陛下尽管睡着便好,不妨碍的。”
方按捺下去的热意又重新燃起,尤其是腰腹间,酸酸软软的有些奇怪,天帝胡乱轻哼着,摆了摆不知何时现出的银尾,终是难以忍受地点了头。
应是…不妨碍的吧?
只是当那暖热的身躯再次裹住自己,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爱抚磨蹭,终于将自己打开了微隙,毫不犹豫地冲撞进来时,润玉才知道…她说的话其实一点也不对。
这样的情况,怎么会不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