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半空的东西,都惊呆了,直到信号弹熄灭,我们才反应过来,用手电筒朝那个方向照了过去。
零碎的光线无法照出那东西的全部,我们只知道个大概轮廓,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扎西自顾自说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
没人能回答他,我只能肯定这个东西是一块古老的木头物体残骸,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残骸。
我想了想,对他们说:“爬上去看看。”
我这么说有我的打算,首先脚印在这里消失了,所以高加索人他们肯定上去了,我们得上去找到他们。其次,我们上去了也能搞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互相看了看,就看向了阿宁。
阿宁盯着我看了几秒,说:“这东西太大了。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危险。我先上去看看。”
说着把手电筒往腰间一插就要上前,我急忙想拦住她,可扎西的动作比我更快。
他一个箭步挡在阿宁前面,对她道:“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人来。我上去吧。”
说着他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在土丘上不停的用匕首做登山镐爬了起来。
我用手电筒给他照着,发现他爬的不是很困难,他找了个地方站稳,就给我们打了个手势说不算难爬,就用手电筒去照那个东西。
我们在下面视线阻挡无法看全,就等着扎西说话。
他看了一会儿,惊疑道:“这,这好像是一艘船!”
“船?”我们互相看了看。
扎西就又叫了起来:“真的是船!你们自己爬上来看看。”
说完阿宁就爬了上去,我有些笨拙,就跟着阿宁,其他两个人也从不同的地方开始爬,倒是那个队医,太胖了,爬了没多高就滑下来了。
我赶紧让他在下面等着,别一会儿爬的摔死就完了,然后就向扎西靠拢。
他有些别扭,但也只好乖乖在下面等我们。
这土坡确实不难爬,有点坡度,虽然土很松软,但是上面十分不平整,很多地方都可以落脚。
我们学着扎西用匕首当登山镐,三下五除二就靠了过去。我手脚并用爬到扎西身边,发现自己离得有些远,就调整了下位置,在他们中间挤出一个空地,仔细看着那东西。
果然如扎西所说,这是一艘古代的沉船。
阿宁点起一个冷焰火,就往沉船上扔。此时四周亮了起来,我发现这沉船的解体程度已经非常严重了。几乎和那些泥融成了一体。
木头的船身完全破碎了,已经炭化。在木船的一边还有一条巨大的裂缝,里面似乎是空的,我能看到里面的泥,但是最深的地方却漆黑一片看不清楚。
虽然这是一个惊奇的发现,但是问题是,船上没有那三个人呀!
我叫了两声,也没有人回应,他们能去哪呢?真是急死人了。
阿宁拿出对讲机,一打开,那声音就响了起来,非常清晰。她挥动了一下,信号都差不多。
接着扎西指了指船,让她对准古船试试。阿宁伸了过去,一靠近那古船的裂缝,我们真的就听到了无比清晰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
此时扎西特别懵,愤愤的说:“这……见鬼了。难道那三个白痴爬到里面去了?”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这裂缝看着是能从里面爬进去,但是他们没有傻到真的进去吧?
但是如果他们出了什么状况,爬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去看看。
我看着阿宁,阿宁沉默了一会儿,对我点了点头,让我和她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我们采取匍匐的方式前进,土块不停的掉下来,没爬多久我就满脸是土,想来阿宁还在我前面,肯定跟我一样。
阿宁开着对讲机,此时正在清晰的发出那犹如冷笑一般的声音。
那声音在这里格外响亮。看着船舱内部漆黑一片,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到底是什么在发出那种声音呢?
我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每次我出现这种情绪,就说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强迫自己不去思考,专注的爬。
大概爬了七八米,我们就直接能听见那声音了。阿宁关了对讲机,我们就朝那声音的方向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