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解雨臣是付了两头羊給黑瞎子,因此就由黑瞎子一人挖,而这期间的三个人完全就像是资本主义一样。
反正按照解雨臣的脾气,好歹也是付过钱的,那么解雨臣当然不会辛苦的去做这样的事情。
至于说吴邪,既然有人服其劳,那吴邪又何必给自己找那么辛苦的事情?安安静静的吹着风不舒服吗?
还有一梦,一梦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虽然对这个没有那么的厌恶,但是绝对不会做。
一梦不是一个喜欢做这种事情的人,除非是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否则的话是连动都不会动一下的。
本身,有人做这种苦力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还要去沾呢?到时候弄的脏兮兮的多不好?
因此在最开始的时候,在他们还在商量着该怎么弄的时候,其实一梦就已经拒绝过了。
而且,在当时说的时候没有人反驳自己,那么现在、也一样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
┈.
就在他们三个人欣赏着风景的时候,黑瞎子走了过来,黑瞎子戳了戳解雨臣的肩膀:
黑瞎子花儿爷,你过来看看。
黑瞎子那个泥土是红的。
似乎是很严重的事情一样,至少在黑瞎子说了之后,他们几个人都没有闲着,都起身跟去。
在检查里一眼后,解雨臣说着:
解雨臣是血。
他方才用手沾了一些嗅了嗅,那味道是有着血腥味的,所以边不是什么颜料等等。
解雨臣这泥土是用血浆搅拌出来的。
没有去沾染这些东西,只说视线凝视过去,而后道:
一梦是人血吗?
既然确定不是颜料,而是血的话,那就需要确定是人血?还是说某种动物畜牲身上的血了。
吴邪轻摆了以下头,说:
吴邪如果有人受伤或者死了。
吴邪也不至于流这么多血。
一梦所以你的意思不是人血?
现在不好确定,又没有什么可以去验证究竟是什么东西的血,只能凭吴邪自己的想法说说而已。
况且,吴邪说的其实也有点道理,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随便胡说的。
┈.
沉思了片刻后,吴邪则说着:
吴邪会不会是辟邪用的狗血?
小幅度的点了点头,黑瞎子看着这墙面的红色泥,说:
黑瞎子而且你看这些血都是从里面往外渗的。
吴邪拿起手电筒,继续照了一眼后,说:
吴邪里面没有氧气。
吴邪血里面的铁元素一直没有被氧化。
吴邪所以颜色一直没有褪。
站在身后,一梦一直都在听他们说话,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不管他们说的懂还是不懂,反正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听着。
最后,吴邪说:
吴邪黑夜,要不我们再挖挖看?
黑瞎子还挖?
吴邪对啊!
黑瞎子我挖不动了。
黑瞎子摆了摆手,那表情完全就是在抗拒,抗拒吴邪说的这个要继续挖的事实。
一来一回,两个人回答的很认真,但比起刚才解释这些的认真,这一次反而有些诙谐。
吴邪说着要继续往下挖,而黑瞎子则表示自己累了不想挖,破有点幼稚园小朋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