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爱而不得

非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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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我们抓到一个卧底。”

门外的喧哗声吵得张起灵有些头疼，等他盯着秒针走动了两格，才慢悠悠地开口：“进来。”一道微弱的灯光撒进房内，这是张起灵第一次被一个下属惊得有些不知所措。打发走了其余人，撇撇手让面前被五花大绑的吴邪跪下。

被张起灵使唤惯了的身子不自觉就折了膝。吴邪低着头，似乎已经准备好被张起灵折 磨、拷问。

安静的气氛持续了五分钟才终于被打破：“吴邪，我给你一次机会。供出你的上司就饶你一命。”

吴邪只是摇摇头，眼尾有些发红：“先生，杀了我吧。”

“来人，把他带去审讯室。我亲自审。”张起灵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他每夜都浸在书房，想他对吴邪的感情，想着也许这感情已经超过了上司与下属。但眼前这位好下属竟成了组织里的卧底。

他慌了。

踏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审讯室，看到满桌的刑 具和被束 缚在刑架上的吴邪，竟不知如何下手。对着刑具挑挑选选好久，才终于拿起一支顺手的短鞭。

张起灵用短鞭折成的弧度抬起吴邪的下巴，略长的食指划过脸颊。也许是平日里没什么时间吃饭，吴邪的身子瘦的有些令人心疼。狠下心朝着肋骨落下一鞭，倒刺划破皮肉，血珠顺着肋骨的边缘淌下。他也不吱声，只是默默忍受着。嘴唇被咬的发白，眉目微蹙。

吴邪习惯性地喊了句:“先生，麻烦您再来救救我……”语毕，张起灵抬起的手在空中顿了顿，闭上眼，发了狠地抽在吴邪身上。短鞭落在皮肤上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声音却越来越弱。张起灵退到一旁撑在桌角，手指失了力气，短鞭便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

他牵强地扯出微笑：“还是不愿意说？那就换种方式让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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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睁开眼睛：我、我不是死了吗……他看着张起灵放下电话，垂下眼帘：这一次，又要和前一次一样吗……吴邪看着张起灵的背影：“先生…其实我……”张起灵却像魔怔了一样，不顾形象，猛地抓起电话，开始拨号。吴邪知道，是给负责人的电话，他看见，他拨号的手，在抖。

“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吗？”谄媚的声音。

“算了，这个人我自己审。”

“是是是，先生自己审。”

张起灵回过头，对吴邪身旁的监视人道：“开锁。”“是，先生。”毕恭毕敬。

吴邪整个人都有些懵，他呆呆地看着监视人拿着钥匙开了锁，忘了活动手腕：“嘶……”关久了，腕部有些受不住。“出去。”张起灵双眼都盯着吴邪，上前一步，瞥到了站在一旁的监视人。“是。”监视人走了出去，关上了门。他蹲下，捧起吴邪的左手，帮其揉了揉手腕：“……还疼吗。”“先生你……”不是最讨厌背叛的吗？张起灵没有说话，他放下吴邪的左手，又捧起了右手。“先、先生…不必了……”吴邪试图挣脱他，但失败了。

张起灵抱起吴邪：“你，我要亲自审问。”“是……”还是这样啊……吴邪眸子黯淡下来。

————————一月后——————

“先生，为什么？”吴邪坐在床上，仰着头问张起灵。这一个月来，吴邪没有受到想象中的张家刑法，而是处处优待，处处迁就。张起灵俯下身，低声说：

“这一次，我不会放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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