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她笑,不管是窃自的或是勾在唇边的那一抹冷笑。尽管克里克斯在所有不了解人的眼中是那个带着些许高冷傲骨的斯莱特林,但在他眼中只是那个带着皇冠活在自己王国里的女王。
或者说带着小女孩的几丝幼稚。
明明喜欢的要死却还要装着一副毫不在意的无所谓。
在听说克里克斯被罚义务劳动已经是第三天的事了,罗特斯避开巡逻员,绕了大半个城堡才找到在城堡外闲逛的克里克斯。
在听说克里克斯被罚义务劳动已经是第三天的事了,罗特斯避开巡逻员,绕了大半个城堡才找到在城堡外闲逛的克里克斯。
他把她摁在墙上捂住她的嘴时,发丝略过鼻翼间的苍兰,温热的手心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微呼的热气,带着潮湿的、温和的扑撒向他的手心。
在被魔杖抵上喉咙时对上那双慌乱中带着些许恼羞成怒的湖蓝,因呼吸不畅而熏染上脸颊的的晕红。
就像一只被逆了毛的猫。
“我刚才救了你诶大小姐”
毫无技术可言的谎话,但不精通夜游的克里克斯会信。
“好吧。勉强放过你”
强装镇定的语气,带着微红的脸颊说这话的克里克斯毫无威胁力。
大概从那之后,罗特斯开始莫名的关注克里克斯。
上课时打瞌睡时的迷糊。魔药学上的聚精会神,好像恨不得把斯内普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魁地奇训练时的那一抹淡笑。
眉眼星河中的繁花似锦。
似乎我们这个年纪比我喜欢你还要更爱一点。
隔着衣料握住纤细的手腕,奔跑于霍格沃兹的走廊中。穿过石柱的光重叠交错于延误,几乎渲染上彩色光圈的睫毛,流连万紫的点缀在眼前。
身后被追捕的普普草,发出不同于太阳的光芒。这一刻,在被阳光直射刻印在墙壁的这一刻。
罗特斯想要是这道光永远停止于地平线上,涂抹着淡粉色游离的云,印刻在石壁上飘散的发丝,飘荡的衣料。
直到那座只能看到油墨橙色霞光的房间里。
“那就好好待着咯,等明天费尔奇来开门就好了”
“明天?我还等明天去?你到底是不是个巫师出门不带魔杖啊?”克里克斯踢了一脚门。
罗特斯没有说话,只是把魔杖往袖口里塞了塞。
夕阳在窗外变得越来越暗,橘黄色的光随着时间变得发黑的暗红。
教室里没有蜡烛,空气里密密麻麻得分布着电影放映片一样的斑点。
临近半夜,气的骂不出来的克里克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尽管下面还垫着他的斗篷。
罗特斯半蹲与桌沿平齐,在一点点散进的月光下淡金的凌乱的刘海。浓密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
他伸手拨弄开碎发,手指顺着眉心侧滑过太阳穴勾起一缕金发滑过。
罗特斯站起身,从肩膀扯下外套。又拿出魔杖对着窗户念叨一句,窗口禁闭。
而在睡梦中的克里克斯只觉一阵温暖将她包围。
窗外的落叶敲打了一下窗户。
沙沙声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飘落在黑湖的水面上却不掀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