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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比赛如约而行,阿德里娅接受着来自斯里兰卡讲述一系列安全问题。阿德里娅敷衍似的“好好好,我懂我懂没问题没问题”
她探出脑袋目光锁定教室席,寻找着一团黑衣的院长大人。
“斯内普教授不来了?”她问到
“马上要季考了,在出题呢”斯里兰卡帮阿德里娅整理着斗篷说道。
阿德里娅只觉一阵失落,闷闷应了一句“哦”
此时此刻,被克里克斯强烈要求开个小窗太暗了看不见题目的某教授地窖内,头一次大面积被阳光直射。
细微的能看清阳光下漂浮着如羽毛般细小的生物,照射在书桌上一堆羊皮纸的墨水几乎能看清纸业细微的绒毛。
斯内普坐在办公室内,手拿浅黑的羽毛笔。目光渐渐移动到书桌右侧一张揉成团的纸张内,笔尖停顿几秒后他伸手展开
【教授教授教授!请您务必来看有我戏份的比赛哦!】
哪怕用以敬语却依然轻快的语气。斯内普几乎能想象到克里克斯扬起的笑容带着满满期待眼神看向自己,在自己拒绝后消散的眼底一瞬间的光。
从窗口折射下的淡金色光线印在纸业上,手指阴影处写着署名的【阿德里娅.克里克斯】
斯内普放下羽毛笔,将纸张折叠成小方块后站起身。
“啪”的一声,大门重新关上。
斯内普行走于走廊中,被阳光照射住瞳孔的他微微眯了眯眼,眼窝的微微胀痛让他清醒了几分。
这种感觉就像被一张纸条,一个女孩子牵着在思考的感觉让斯内普莫名心底升起的烦躁。
拐角处他放缓了步伐。
“斯莱特林斯莱特林斯莱特林!!特拉维斯冲呀!!噢噢噢克里克斯克里克斯!!!克里克斯我爱你啊啊啊!”
一潮接一潮而起伏冲击着斯内普,他抬起头看了看被一层暗波云朵遮挡住的太阳,加快了步伐迈向魁地奇场。
身后的黑袍如浪潮一般翻涌而前。
场地上如火如荼的比赛进入白热化,成功再次传递的阿德里娅在一叠又一叠的喊叫声中对着对面格兰芬多扬了扬下巴,被阳光照射着发出如太阳光般的发丝如同加冕的皇冠。
阿德里娅喜欢被人在口中喊出自己名字的时刻,不管是魁地奇上一潮又一潮的“克里克斯”还是那个如天鹅绒毛低沉的“克里克斯”。
在阿德里娅不知道的是,斯内普站在草坪边缘,被阳光照射于瞳孔难得见以一种“温柔”或是“赞许”的眼神,尽管只有那么百分之一。
在宣布【斯莱特林获胜】与【阿德里娅.克里克斯成功抛进最后一球】的叫喊声中,阿德里娅扬起骄傲的笑容下意识再度看向教室席
而同样的另一边,目睹最后胜利的斯内普转身走入走廊右侧阴影。
以一种细微极其微小的幅度,勾起了嘴角。
被涂抹着淡蓝的天空在阳光撕裂下划出浅浅一道淡金色的光。
垂挂在天空如金丝线一般。
“克里克斯”罗特斯走进了说道“恭喜了”
阿德里娅也笑了笑,握住对方伸出的手。
“下次斯莱特林就没那么好运了”
“好啊”阿德里娅握紧了些“我等着。”
竹子阿德里娅.克里克斯:霍格沃兹四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