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是她!”
两人几乎同一时刻指示向对方。
“既然这样,格兰芬多扣十分以及——义务劳动”微微上扬的尾音,轻飘飘的像猫尾一样。
“现在你可以走了,克里克斯留下”
“阿”
“假设你没有忘记你的禁闭对吗?”
前一秒还在嘲笑罗特斯的阿德里娅一下子白了脸,反被一旁的幸灾乐祸的罗特斯多看了几眼。
按照斯内普的要求把早上交的作业再誊抄一份,写到一半阿德里娅就饿的不行了。
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侧面的斯内普,摆放在一般的蜡灯照应如大卫雕塑一般的侧脸,从山根至鼻梁的高挺浓密的睫毛在灯光反射下显得格外修长。
一丝不苟的从最下一颗扣子系至最上一层,被中领围的严严实实的脖颈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苍白的皮肤。
放在桌上手拿羽毛笔的手骨节分明,长袖包裹至手腕。
却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几丝暧昧的气氛。
正巧被斯内普一个眼眸对上,瞬间陷入一片黑色沼泽之中。
阿德里娅有些慌乱的移开眼,感受到心脏猛烈颤了颤。
却转念一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干嘛要心虚,反倒理所应当的大胆看向案台上的教授。
“如果我是你的话克里克斯小姐”如缓缓飘落的羽毛一般柔软“就不会无所事事而是把当前任务做完。”
腹部一阵咕咕声响起,阿德里娅弯下脊梁。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明目张胆偷看的动作有多愚蠢。
“教授”阿德里娅舔了舔嘴唇“我好饿”
斯内普似乎没听到一样,继续批改他的作业。
“教授我真的饿啊,我要饿死了教授。我晚餐都没吃,中午就两个苹果。”阿德里娅使出一贯的技能开始嚎,通常会被斯内普以“吵死了”而赶出地窖。
“宵禁前写完,否则再抄一遍”
唉…斯教你没有心啊。
莫约还有最后一排的阿德里娅忽然想起什么,她问道
“教授,您结婚了麽?”
如果斯里兰卡在场听到一定会厥过去的,也或许是阿德里娅饿到神经恍惚开始自暴自弃起来。
斯内普拿笔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抬起头看向奋笔疾书的阿德里娅,语气冷漠
“这可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我比较好奇嘛教授,如果您现在放我回去我肯定不叨叨了。”
“并未。”
想是一块石头落地一般,阿德里娅松了口气。
“那教授,下周魁地奇比赛您能来看我不?我可是练了很久的,上次和罗特斯比赛他都没赢过我。我这次肯定能给斯莱特林赢得学院分。还有教授啊,我真的饿的快死了能不能回去再抄啊,我明天一早就给您塞门缝了行不行?”
斯内普挥动了一下魔杖,闭耳塞听咒语将阿德里娅包围。
话.阿德里娅.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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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阳光透过湖面在天花板上投射出一圈圈荡漾,墨绿色被褥安慰着睡着一个小人。
淡金色的发丝散落于枕边,被水面溜进来的光线把一抹淡金照的发亮。
劳累了一晚上的克里克斯小姐终于在级长训巡逻时间过后回到了休息室。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不用早起自习。没有什么比关上闹钟再接着睡更舒服的了。
“阿德里娅?你不用去训练吗?”斯里兰卡从礼堂回来坐在书桌前看着缩在被子里人问道。
“哪有什么训练啊…”阿德里娅断断续续的说道。
斯里兰卡抬起头想了一会“魁地奇?我刚看到特拉维斯带着一堆人去了,不过格兰芬多好像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