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和希望都是一缕光,在我们的路上,从未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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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惊。你会不会说话呀。
梵惊气得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把凳子默默往旁边移了一点,眼不见为净。
田柾国掀着眼皮看了一眼,也没管。
很快到了星期五下午放学,梵惊一如往常整理好书包,出了校门,少女背靠着墙,手里拿着根棒棒糖,唇不羁地弯着,邪气的眸子在阳光下沉着碎星。
她另一只手玩着自己的头发,在手指上饶了一圈又一圈再松开。
梵惊的眼睛亮了亮。
梵惊。狮虎!
郁今朝挑了挑眉,回过头来,将糖咬碎,糖棒随手扔进垃圾桶,揉了揉梵惊柔软的、没有丝毫打结的头发,捏了捏她的脸颊。
郁今朝。阿惊放学啦~
梵惊亮亮的、湿漉漉的眸子,红扑扑软乎乎的脸蛋让郁今朝看得赏心悦目,满意地拉着自家徒弟的手,郁今朝带着梵惊坐上小摩托。
耳边唔唔地刮着风,郁今朝靠近梵惊的耳旁,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垂上,烧的火红。郁今朝闻着梵惊身上好闻的奶味,慢悠悠开口。
郁今朝。今儿带你去北京,见你师叔们,也该有个名分。
然后郁今朝就看着梵惊被风吹的本来有些白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郁今朝轻笑一声,小徒弟真是好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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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郁今朝带着梵惊买了两份烤冷面吃,然后一步一步慢悠悠走到玫瑰园,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头发五颜六色的男孩子正在…蹲着数蚂蚁?
郁今朝。……?
郁今朝眯了眯眼睛,最后rua了rua梵惊的腮帮子,走过去,轻轻踹了那个男孩子的屁股一脚。
郁今朝。咦?这咋还有个人呢?
张云雷。我去!江单你干啥!又发疯啦?
张云雷骂骂咧咧站起来,回头一看,就那么惊鸿一瞥,让他眯了眯眼睛,近视眼的痛苦。
张云雷。单单你从哪儿拐来的小孩儿?还挺好看。
梵惊愣了愣,往郁今朝身后一躲。
郁今朝耸了耸肩。
郁今朝。不是拐的啊,我从强盗头子手里救下来的。
郁今朝。你可能不知道,那天月黑风高,一群蒙面人绑着我家阿惊,然后我跳出去,英雄救美。
郁今朝。然后她就biu一下成我徒弟啦,来,阿惊,叫师叔。
梵惊。师叔好。
张云雷。???
张云雷。不是,我没听明白。
主要是这小孩儿为什么这么怕他的样子?
张云雷伸手挠了挠自己的杀马特发型。
也没那么吓人吧。
郁今朝。哦,简单来说。
郁今朝双手环胸,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郁今朝。她叫梵惊,我的徒弟,我以后要带的孩子。
张云雷。你自己也是个孩子。
郁今朝。师父也这么说,但是我觉得凭借我的聪明才智我是可以的。
张云雷。阿惊看起来才十几岁呀。
郁今朝。对,你个二十四岁的老男人。
张云雷。……
不提年龄咱们还是好朋友。
张云雷抹了把脸,看着梵惊害羞的小模样。
张云雷。没想到我们这儿除了单单还会有漂亮小姑娘呀,不容易。
梵惊。师叔,为什么这么说?
郁今朝眼眸中有一丝诧异闪过,然后轻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
看,小徒弟进步了啊。
值得嘉奖。
张云雷。因为德云社只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