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严寒的很,过了好一会儿,剑书回来了。
先是敲敲门,琼玉就赶忙整理衣衫,坐到桌前去了。
谢危哼笑,就这点胆量,就这样想和自己保持距离了。
剑书站在门外没进来。
谢危也没有允许他进来。
谢危有事就说。
剑书先生,姜二姑娘过生辰,他们想要宴请您过去。
谢危不去。
剑书是。
谢危你今儿也早些回去睡吧。
剑书不行啊先生…
剑书站在门外,声音犹豫。
剑书我要寸步不离的保护你啊。
谢危在这里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谢危你赶快去吧。
剑书犹豫了好一会儿,声音闷闷的。
剑书是。
他的脚步走远了,琼玉那具温香软玉的身子又靠了过去。
琼玉先生~
琼玉的声音媚媚的,手往谢危的肩膀上搭,身体往他身上贴的紧紧的。
谢危被这一句先生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谢危你正常点!
琼玉哦。
琼玉恢复了原样,手又收回了去。
琼玉有人过生辰,外面定是极为热闹的。
琼玉在这冬夜里,估摸你也没有进晚饭吧。
琼玉我们烧火锅吃吧!
谢危过午不食。
琼玉切。
谢危的意思就是过了晚饭时间,他就不再吃东西了。
但琼玉是绝对不相信他不能破戒。
琼玉上辈子与谢危成婚,谢危可不只在夜里缠着琼玉,白天休沐日,有时起兴,也要好好翻云覆雨一番。
他破的戒还少吗!
琼玉脸拉了下来,看谢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模样,有些来气。
谢危轻轻咳了一声,琼玉没理,谢危声音软和了下来。
谢危这次回京,陛下应当会把昭告出你我二人的婚约。
谢危你现在还是个未过门的闺阁女子,以后我们二人的时间还很长。
原来是为琼玉考虑啊。
琼玉这晚饭不吃也罢,吃了还要再次洗漱。
琼玉转变了太态度,脱去了鞋袜,当着谢危的面脱去了外衣。
谢危咳咳!
谢危闭着眼睛咳了两声,琼玉跟没事的人一样,又脱衣服。
谢危咳咳!
琼玉谢危!
琼玉你嗓子不好使就去吃药,我要睡了。
琼玉从开始就一直喊着他的大名,谢危,而不是谢居安。
琼玉这是拿自己当长辈呢。
谢危我有个表字,叫居安。
琼玉奇怪的看谢危。
琼玉我知道啊。
谢危你知道?
谢危以后不许叫我的名。
他没有动怒,没有发火,只是一种提醒,一种严肃的提醒。
琼玉我也有一个小名。
谢危什么?
琼玉叫卿卿。
谢危眉头微皱,这是劳什子小名。
这明明就是夫妻间亲昵的称呼。
琼玉不理他了,钻进被窝睡了。
琼玉今天走路也走累了,很快睡着了,只留下谢危在屋子里静静坐着。
借着烛光,谢危看着那张如玉般的脸蛋。
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在自己面前。
等到婚后…谢危想干什么都是合适的了。
谢危起身吹灭了烛光,躺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屋里的炭火静静的烧着,两个人睡觉都很安静,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