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

“好嘞，我跟你说啊……”

齐铁嘴换了个座位，直接从张日山身边移到了怀岘亭身边，手上还拿着算卦的家伙什。

齐铁嘴告诉她，她的姻缘卦象很乱，很迷，其中的很多弯弯绕绕他都算不明白，只是，他能十分确定地告诉她，她的姻缘很浅，卦象时隐时现指向北方。

“怪了，怎么就没了呢……灼冬啊，给你算命，不会跟我给佛爷算命一样，会折我的寿命吧？”

怀岘亭摇摇头。

她的命格不跟张家人的一样，齐铁嘴给张启山算不了命，给她倒是可以，至于代价嘛……

“八爷，算到这就可以了。”

怀岘亭知道了他所说的大概就可以了，毕竟再算下去，齐铁嘴怕是要出事。

“怎么了？不会真的有事吧？我都给你算了。灼冬，你可不能坑老八我啊。”

“哪能呢？所以我不是说，到这就可以了吗。”

……

“灼冬，这卦是真的有意思。你跟这呆子的我算了，你们俩是有缘无分，你的那个卦象，却是缘浅情深……只是为什么……”

“八爷。”

齐铁嘴在去找张启山的路上还在碎碎念，他其他的话怀岘亭都默认让他说了，只有他那句即将出口的话被她给呵止了。

“八爷，祸从口出啊。”

齐铁嘴惊恐地捂住嘴，终于放过了这个话题。

“灼冬，你到底……”

“走吧，还要赶路。”

怀岘亭没有回答张日山的话，逃避性地转移了话题。她看向日落，然后把视线转向远处的荒草堆。

……

他们赶了一天一夜，才找到地址。不过找到张启山的时候，他在满院子画画，还神志不清差点跟张日山和齐铁嘴干起来。

怀岘亭一个手刀打在张启山脖子上，他晕了过去这才放开了两人。

“先回白乔寨，佛爷这个样子，师父怕是也病了，看看大土司有没有办法能治病。”

时怀婵对此也很棘手。

她说，解药只有黑乔寨才有，名为飞血见。

“飞血见？那是什么？”

张日山和齐铁嘴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怀岘亭出声给他们解释道。

“是一种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剧毒的植物果实，十年一开花，十年一结果，果实成熟瞬间落地，而且周围常有毒蛇猛兽守护，所以极难采摘。”

“黑乔就是用这个炼制顶级的毒药。”

时怀婵点点头，补充道。

“不错，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对于佛爷和二爷来说，这是能救命的良药。”

但她也说，黑乔如今受贡婆的蛊惑，野心极大，要吞噬整个白乔，与之抵抗的，下场都很惨。

就连她的孩子，都是受黑乔谋害。

时怀婵推测，这个贡婆，快的话就在今夜就会攻寨，她那些毒物才是比较棘手的。

“那怎么办？赶紧想个办法，总不能在这里等着被人一锅端了吧。”

张日山的想法是，在趁着黑乔出兵白乔的时候趁弱攻入，齐铁嘴负责拖住那个贡婆。

“好计策！灼冬，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