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的控诉引来了聂怀桑的好奇,奈何,魏无羡并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
没有了下文,聂怀桑听着二人谈话。
只见魏无羡递给徐暮云一个符,道;
魏无羡“贴剑上吧,你那么虚,万一有人要和你切磋呢。符是一次性的,用过就消失了。不会被人抓了把柄,我对你好吧?”
徐暮云接过符,指了指自己的头,说;
徐暮云“如果没有这个,我还是信你的。”
魏无羡连忙装啥的说道;
魏无羡“没有哪个啊?暮云兄,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哪知道啊。”
聂怀桑站在他身后偷笑,徐暮云难得的给魏无羡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白眼儿。成功的迎来了魏无羡的称奇;
魏无羡“我还以为你不会和江澄一样这么看我呢,没想到啊没想到。暮云兄……”
说着,就见徐暮云把剑举到他的眼前。
魏无羡“额,呵呵。手下留情。”
徐暮云“魏无羡,需要我与你说更清楚点吗?”
徐暮云的语气依旧如往常那般,但魏无羡已经察觉到了这冒出来的火星子。
伸手推开面前的剑,讨好的说道;
魏无羡“好嘛好嘛,坐坐坐。我给你重新弄一下,绝对惊艳众人。”
聂怀桑非常不厚道的打趣着;
聂怀桑“是更娇俏的姑娘辫吗?”
魏无羡和他会心一笑,和徐暮云说道;
魏无羡“好不好啊暮云兄?”
没有听到他们二人谈话的徐暮云点了点头收回剑,不过,还是很警惕的告诫道;
徐暮云“不可以和姑娘的一样。”
聂怀桑和魏无羡一同回答道:“当然是高人该有的样子啊。”
屋里,聂怀桑和魏无羡摁着徐暮云整些花里胡哨的。外面,江澄找到了江厌离。
江澄“阿姐,你看见魏无羡没有?”
江厌离“刚刚还在徐高人那里见到,想必现在应该回自己房间了。怎么了?”
江澄“今日泽芜君归来,赤峰尊吩咐众人前往商议。如今众人都到了,就他一个人没到。这个魏无羡,一回来就给我找事。”
江厌离“阿羡应该和徐高人在一处,若高人去了,阿羡也应当在。”
江澄摇头说道;
江澄“由于昨日见徐高人身体有恙,赤峰尊也并无找他的意思。”
江厌离起身站他面前,说;
江厌离“好了,都是做家主的人,做事还这么慌慌张张的。这样,你先去参会,我去徐高人那里看看。毕竟,他刚回来。凡事不要逼得太紧,也许在照顾高人也说不定。”
江澄“这个时候,人都躺床上了还需要他照顾?在家这么散漫也就算了,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阿姐,你又惯着他。”
江厌离“好了,你快去吧,我去找他。”
江厌离说着推着人,见人离去,这才往徐暮云的房间走去。
江澄刚进商议厅,就听其中几人道;
金子勋“虽然我们不是军中账前议事,但是这个魏无羡,也有点儿太猖狂了吧?众人是看在他斩杀温晁的份儿上,才等了他这么久。赤峰尊,他是斩杀了温晁,可你也斩杀了温旭。就算他魏无羡有功,也不能让这么多人等他这个小子吧。”
听到这话,众人只字未言,只听江澄抱拳相说道;
江澄“诸位,魏无羡刚刚到清河,重伤初愈……”
话还没说完,就听那人笑着说道;
金子勋“重伤?江宗主,我记得昨日在宴会上之时可没有帮他说话,怎么现在……这个魏婴按道理也算是你的手下。你既然让他参会,他还有不来的道理吗?还是江宗主并没有传达?”
此话一出,江澄眼神不善的看向这位走到他面前的人。
江澄“这是我们江氏的事,与你们金氏无关。”
眼见这两位火药味儿开始冒得架势,聂明玦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
聂明玦“行了,此事不要再议。”
见那位金家的人走回了原位,这才接着说道;
聂明玦“如今温若寒二子已死,犹如双臂已失。正是我们一鼓作气攻破岐山的好时机,胜负在此一役,大家还需齐心协力。”
蓝曦臣紧随其后道;
蓝曦臣“赤峰尊所言极是,江宗主,若魏公子今日无法出席的话。那便请江宗主将今日所议之事悉数告知。”
除了那位金家的,其余人纷纷点头应是。
聂明玦“行了,继续议事。”
说完,看了看自己旁边,心想;
聂明玦‘这个怀桑,又去哪里了?’
魏无羡刚给徐暮云取下头上那只有他自己会解的结,正要伸手去拿桌上的梳子,就见徐暮云新换好的白布条上,又浸满了鲜血。
如果说原先只是觉得他的伤很难好,那现在,就不得不怀疑了。
魏无羡“暮云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你原来的衣服上撕下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