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坦白

两个人其实战斗力差不多，打成平手倒也正常。

但是时间一长，战斗天使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

斐烯（昔拉）要是杀了我，很多事情你就永远不知道了。

昔拉被前面米迦勒猛得一击已经没了多少力气，嘴角都还淌着血。

连说话都像是用尽了最后气力一般。

斐漪（米迦勒）是吗？你就留下这么一句话可没有什么说服力。

斐烯（昔拉）比如……后山的洞穴其实和封印撒旦的地方是相通的，那里还藏了好多好东西……

斐漪（米迦勒）我会去查看的。

她有些不依不饶地拿着刀刃指向昔拉，像是在指使对方都说一些。

你说米迦勒一点都不讲情面吗？那绝对不是的。杀敌人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但眼前的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同生共死的亲姐妹。

两个人怎么都在妄图对方归顺于自己。

斐烯（昔拉）还有……你知道蔡徐坤为什么和叶麟长得一模一样吗？哈哈……

斐烯（昔拉）因为蔡徐坤……他就是叶麟……

一提到那两个字米迦勒就像发疯了一样。

她直接冲上前右手掐住昔拉的脖子。

斐漪（米迦勒）不可能……叶麟早就死了。被拉斐尔杀死了！

斐烯轻笑着没有直接回答。

斐烯（昔拉）还有……我还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为什么蔡徐坤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会那么强……

斐烯（昔拉）在叶麟投胎转世不久我运气好碰巧找到了一本古书，记载了刚上帝创世时的故事……我看到了他……你敢信吗，他的画像和撒旦在一页。

昔拉被掐得有点疼，双手抓着米迦勒的手想要阻止，但是很难。

斐漪（米迦勒）这故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你不去写戏剧还真是可惜。

斐烯（昔拉）是真的……我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第一批天使。

斐烯（昔拉）上帝最初创造了三个天使……一个是跟叶麟一般模样的，叫沙利叶，一个是撒旦，还有一个我没看到，他的画像和他的名字、消息全已被撕去。最初的制造并不是很成功，他们的能力过大到让上帝觉得非常危险。沙利叶没有逃过，不幸中的万幸他没有魂飞魄散……

米迦勒主观上告诉自己不能相信，但却还是松了手让她更好地阐述那个故事。

斐烯（昔拉）撒旦因为是上帝做得最完美的就得以保留……剩下一个逃了，至今下落不明。

猎者的机密档案里有这么一个天使：姓名不明，性别不明，长相不明，能力不明……一切都不明。而这也在天使的“黑名单”里。

这也是定期要有天使下凡来巡逻的原因之一，这米迦勒也知道，虽然一直都没有找到。

对上了……或许真的对上了……

斐漪（米迦勒）你在看到的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斐烯（昔拉）那时候刚好和撒旦的战争结束，你和路西法又在一起了就没告诉你……

昔拉估摸着米迦勒应该不会动手，撑着墙面勉勉强强站了起来。

斐烯（昔拉）拉斐尔还告诉我，上帝没见过叶麟……他即使记得最初那个天使的模样也不会觉得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但如果他得知蔡徐坤是他毁掉两次的人……

斐烯又笑了，明明是她处在弱势却带着些威胁的意思。

斐烯下一句话不用说米迦勒都知道了。

“上帝不会因为蔡徐坤今天的成就和奉献就赦免了他前两世犯下的‘过错’。”

今天的风太冷了，刮过脸甚至觉得有些刺痛。很不舒服，尖锐得很。却又感觉是轻柔的，像是拿什么细腻的猫做成的小刷子挠着脸，有点痒。

那个让人觉得有些不适的感觉……好像还有些熟悉。

米迦勒看到昔拉有些错愕的表情时就明白她也察觉了不对。

斐漪（米迦勒）那个吸血鬼……

“你早就想起来了。”

（详见第十九话，复杂）

那个奇怪的吸血鬼。

如果说昔拉当时带走了边伯贤是她的失误，那这次这位怪人能带走昔拉是她完全无力反手。

速度完全赶不上的人，伤不到的人。

就像上次那样的沟通方式，留下了一句不明不白的“作为全局的旁观者，我帮你们拎清楚。”

太奇怪了。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

不知觉之间天明了。

米迦勒看着不远处的东方破晓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她头一次不清楚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个又是吸血鬼又是天使的奇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到底站在哪一方。

斐漪（米迦勒）「喂？是我。」

一个电话像是把她拉回了现实。她觉得要是没这个突然的电话造访可能还会在这里站很久。

蔡徐坤「抱歉，这么早打给你。」

斐漪（米迦勒）「没事……」

斐漪（米迦勒）「我今天醒的也早。」

是压根没睡。

蔡徐坤「我等会儿去你家找你。有点事。」

斐漪（米迦勒）「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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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时间我把人物关系图画下（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