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醒

斐烯（昔拉）哟，“尾行痴汉”今天这么不去跟着米迦勒了？

范丞丞（路西法）明知故问。

范丞丞看都不看斐烯一眼，继续往前走着片刻不停。

斐烯就在后面跟着。看上去走得很慢，但就是能跟上范丞丞。

范丞丞（路西法）她突然醒了，不知道为什么。

斐烯（昔拉）！！

斐烯（昔拉）这是好事呀～话说怎么醒的，我怎么弄都不行。

范丞丞（路西法）不知道，今天早上就发现她已经记起来了。

斐烯想了想，想出来一个两个人都比较能接受的答案。

斐烯（昔拉）那可能是上帝吧，他不可能让米迦勒在撒旦重生那天才苏醒。他精得很。

范丞丞（路西法）也许吧……

斐烯（昔拉）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复活”撒旦的事。

斐烯（昔拉）鹿晗跟我说这要一点血就行了。

范丞丞（路西法）他一个人类怎么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斐烯（昔拉）他确实知道得很多啊哈哈。

斐烯（昔拉）包括怎样“复活”撒旦。

范丞丞（路西法）我除了觉得他像当年的帛曳，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

斐烯（昔拉）帛曳他早就死了。他不是帛曳，也试过了他就是个普通的人类。

范丞丞（路西法）我只能说你心大。

斐烯轻笑着。

斐烯（昔拉）鹿晗最吸引我的点就是——他好像有看清别人身份的能力。

范丞丞（路西法）什么意思？

斐烯（昔拉）就比如……他很早就看出来米迦勒和你了。

范丞丞（路西法）……

莫名瘆得慌。

范丞丞（路西法）还真是危险的人物……

斐烯（昔拉）因为危险，所以更要拉到自己这边。不是吗？

范丞丞（路西法）……

范丞丞（路西法）撒旦重生那天我会去的。现在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撒旦他们。

范丞丞（路西法）到时候如果真的打起来……

斐烯（昔拉）我知道，不要搞米迦勒。

斐烯（昔拉）好歹也有点情分，除非她挑起来，否则我不会跟她动手的。

范丞丞（路西法）希望是这样。

范丞丞还是这样往前走着，斐烯还是跟着，但是快走到与他并排。

走着走着，斐烯的脚步突然停了。

范丞丞（路西法）怎么了？

斐烯（昔拉）是……叶麟。

范丞丞（路西法）！？

范丞丞（路西法）哪？

范丞丞从未见过传说中的叶麟。

他顺着斐烯看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一个正在和朋友有说有笑的青年，那人全身上下穿着都是黑色的衣裳，或许只有露出来的皮肤是白皙的。那人身材高挑，看脸也确实超出一般人，生得实在好看，言语难以描绘。光是这么一看，就感觉好像他注定不会平凡一般。

范丞丞（路西法）那是……那天带走米迦勒的警察……

范丞丞（路西法）我靠……

斐漪突然想起自己是米迦勒的身份，或许也是在那个时候……这也好像也能解释得通了，今天米迦勒拒绝得他那样果断。

斐烯（昔拉）不可能……他早就魂飞魄散了……

连曾经掌管死亡的昔拉都被吓了一跳。

斐烯（昔拉）等下……那个是……？

这还不算最令人惊讶的。

跟那个警察并排走着有说有笑的人——是拉斐尔。

范丞丞（路西法）不会那么凑巧吧……？

范丞丞即使亲眼看到了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