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拿着鸡毛掸子扫了扫那些古董有些泄气。
王胖子你说我怎么就没有发财命呢在现代你不让我拿,说是要交给国家,可是来到这儿,还没有见过呢又回来了,还有今日那些袭击我们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能袭击佛爷的人来头肯定不小呀,这长沙城的水可真够深的,这里杀个人跟玩似的。
吴邪摸了摸下巴也在琢磨这事,老九门在长沙那可是顶天的存在,居然还有人愿意招惹,这人应该是谁呢?
手术的灯终于暗了下来,看来子弹已经取了出来。
医生推着受伤的二月红出来。
“谁是这病人的家属?”
医生摘下口罩询问道。
“我是病人的家属。”
张启山连忙来到二月红的身边,好在伤口不是太深,只要取出来就没事了。
“忌水忌辣还要多卧床休息不可劳累。”
方脸的医生又叮嘱道。
“还有你们谁去护士站拿些他要吃的药,一天三次按时服用。”
张启山皱了皱眉头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张启山说完了吗?
他目光不善的看着医生,两只手放在腰间语气已经充满了不耐烦,张启山对于外来人特别是日本人就是讨厌憎恨他们侵略我中华就算他现在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又如何,偏偏给二月红治疗的就是个日本人医生,他说着蹩脚的中文,还叮嘱他怎么样怎么样。
日本医生连声点点虽然他中文不怎么样,但是现在已经会看人的脸色,日本人侵略中国自己被他们讨厌很正常,所以他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张启山副官,去给二爷抓药我先送他回房间。
话完张启山推着二月红来到病房,这时候二月红的麻醉还没有消散可能还要好一会儿才能醒。
张启山抓了抓手指,手上拿着顶针,这是刚刚从墓里带出来的,也许问问二爷才能知道他想要的答案。
张日山佛爷药已经抓好了,我现在通是知红府的人来接人,还是?
副官不确定的问到,病房里人多眼杂刚刚又发生了袭击怕二爷在这里不安全。
张启山去红府就说二爷要在张府小住一阵子。
虽说红府的打手也很多,但终究比不过张府,毕竟张府是军事重地闲人免进,二爷的安全也能保障,自己如果出去处理军务还有悦悦和张起灵在。
张日山那二爷受伤的事?
毕竟无缘无故的二爷住在佛爷的府上恐怕要惹人猜疑。
张启山就说悦悦最近喜欢上花鼓戏,要拜二月为师,别的无需多说。
张启山本来想说他最近喜欢上花鼓戏的,想想算了虽极少人知道他不喜欢戏曲,但到时候二爷再当真非要拉着他一起唱戏的话想想都恶寒不已。
张启山又看了一眼二月红,他紧闭着双眼抿着唇瓣蹙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梦里梦见什么不好的事。
其实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有些惊讶,如此貌美的人居然是男子,他身上有种病娇的美,那种感觉就是想让人把他按在身下好好抽打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