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轻功飞起,向客栈的房顶而去。
越尘没有看他自顾的擦了擦,手中的玉笛:“国主,这么晚了不睡觉来这里有何事啊?”
天佑:“你住在这里?”越尘:“我住房顶,瓦为床,天为被,不行吗?”
天佑笑道:“行,只是远远的听见一阵思绪万千的笛声,颇感兴趣是谁大晚上的在这里独自忧伤,便寻声而来。”
越尘:“忧伤还谈不上,只是一种告别吧,这首歌曲调旋律,是很忧伤,但是珊珊以前却特别喜欢这首曲子,她说这首曲子每听一次就会抒发自己内心的一些情感,伤心,抒发过后,心便没有太多的困烦,让人内心得到一种释怀,让心历得到成长。为人而吹是一种告别,为事而吹是一种释怀,成长。”
天佑:“所以你是在告别,还是在释怀?”越尘看着天佑道:“国主何必明知故问呢?”
越尘将玉笛拿在手中看着:“这支玉笛就是珊珊在我生辰的时候送给我的,它有一道裂痕,你知道是怎么来的吗?”手抚摸着吹孔旁的一条痕。
“就在你们成亲那天我砸的。”转头一笑看着天佑继续道:“不仅如此,我还把她以前住的地方全砸了个遍,很可笑吧。
其实我以前感觉自己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她离开的时候,师傅退隐,让我继任掌门,新人上任很多事情,更多的是门中长老对年青掌门的不信任。
觉得资历太浅很难坐好这个位置,更有些人想除去我这个人,没有实权让我在门中很难立足,于是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去争取属于我掌门该有的权利。
因为门中的事情我没有下山去找她,等到我得到所有属于掌门该有的实权之后,我想去找她,她已经不在京城了,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我本来想游历天下去寻找她,但是山中传来师傅病危,我又回山了,那时候我觉得或许我与她的缘分已尽吧,又或许在冥冥之中,老天爷已经给了我一个选择,一个是掌门这个位置,一个是她,而我因为所谓的权放弃了她。”
越尘站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憋了很久的话终于有人说了,我现在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我得去游历天下看看外面的世界,曾长一点见识,顺道有缘的话找个老婆也是可以的。”
天佑:“跟我说了那么多,你倒是挺信任我的啊。”越尘:“你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还会把越某的事拿出去八卦不成。”
天佑笑着摇了摇头:“那到不会。”天佑起身:“那楚某告辞了。”
越尘:“国主告辞,恕不远送。”
天佑回来看见房门是开着的,他记得出门时他带上的,快步冲进房内:“珊珊~珊珊~”
珊珊柔了柔眼睛:“天佑哥,怎么了?”看见珊珊无事松了口气,又转身去把房门关上。
珊珊坐靠着床头:“天佑哥,你去哪儿了?”
天佑立床边脱下外衣满是酸味道:“见你的越尘哥哥啊~”
“啊?”珊珊有些懵的啊了一声,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口中的越尘哥哥是谁。
天佑一笑,像是在等待她下一句寻问。可是她并没有而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怎么了?”
珊珊:“没,没……”说着便顺势躺进天佑的怀里。
天佑下巴靠在珊珊头上,皱了皱眉头,仔细闻了闻她的发间。
天佑轻轻推开她,自己起身:“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事情,出去一会,你先休息吧。”
珊珊从后面一把抱住天佑:“有什么事啊?那么晚了休息一会儿明日在去吧。”
说着手不安分的扯着天佑的里衣,下巴靠在天佑的颈间,微微转头亲上天佑的侧脸。
天佑拿开珊珊的手,站起来拿起外衣就穿温柔道:“天佑哥呢,真的有事,你先休息吧,好不好,乖,听话。”
珊珊无奈道:“好吧。”天佑理了理被子:“来躺下,很快就回来了。”
珊珊:“天佑哥你要去干嘛?”天佑:“回来告诉你啊。”
天佑出门来刚才坐的这里寻找越尘,可是越尘已经不在这里了,夜很静,心很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佑四处寻了一番夜中竟然没有一个人的身影,无奈坐在房顶间,静静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