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她原本就是考古学家,对城市也有点兴趣吧。
听到她这么说,族长相当高兴,「这样好,我们也想多多认识些水里的城市,毕竟在我们出生很久之前,这座城市就已经沉在水底了。」
就算不认识脚下的城市遗迹无所谓,但若是能多加理解也不是件坏事,族长似乎有这种程度的认识。
雅特丽不知是否开始亲近薇奥拉,对调查相当配合,潜入水中时她会以魔法避免身体弄湿,也会陪薇奥拉一起潜水。
之后的日子里,薇奥拉边跟雅特丽一起潜水,边在空闲时间调戏其他女生。
潜水、跟其他女生玩,然后又潜水又跟其他女生玩;接著跟其他女生玩,又跟其他女生玩。结果变成跟其他女生玩,顺便调查水没街区了。
这个人绝非善类,要是男的,毫无疑问早就死过千百次了。
此外,由于她行为这么不检点,害雅特丽对她完全失去好感,每餐都只让她吃沙拉不停刁难她,真是太活该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雅特丽还是会陪薇奥拉去水面下调查。
雅特丽怎么会这么有教养这么好相处呢?语调有点奇怪就是了。
不论如何,经过几天的调查,薇奥拉得到一个结论。
「这个国家肯定是几世纪前人为沉入水中的。」
薇奥拉对族长这么说:「如果将水中城市的构造画成简单的地图,便可以得知这个国家原本位于盆地中。也就是在森林中挖很深的洞,将国家建在里头,我想那就是这个国家过去的样貌。」
「嗯……也就是说,是下大雨之类使国家淹没才毁灭的吗?」
听了族长的话薇奥拉晃了晃脑袋,摇头。
「不对,光是这样无法累积这么多水,恐怕是魔法造成的吧,魔法师将大量的水集中聚集到这个国家,使国家沉没,可是我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
「……原来是这样啊。」
族长点头道。
简洁地结束报告后,薇奥拉问:「那么,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到古都罗利亚了〜我在那边还有不少事情想确认〜能让我在这里住到今晚吗?」
族长也点头同意了这个请求。「当然可以。雅特丽十分喜爱你,希望你能一直陪著她。」
「哎呀哎呀〜」
薇奥拉嗯呵呵地笑了笑。
然而她的笑声背后隐藏了复杂的感情。
在和雅特丽数度一同前往水中调查时,她发现了某样不好的东西。
那是在某间民宅的墙壁上留下的古代文字。
「这座城市因古都罗利亚的魔女而沉没。」
雅特丽看不懂,可是薇奥拉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一定是为了让之后来到这里的人看到而留下的讯息。
薇奥拉也说自己打从一开始就心存怀疑。为什么禁止进入的区域会有人居住?为什么这块区域会禁止进入?为什么会派遣薇奥拉这种外人前来?雅特丽的说词又为什么会与国王有所出入?
说不定国王是早就知道一切,才派薇奥拉来的。
说不定古都罗利亚是因为某种内幕才将森林划为禁止进入的区域。
薇奥拉感受到一股无可名状的诡谲气氛。
故事就是这样。
…………
奇怪?哎呀哎呀哎呀?
「先等一下,那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啊啊,这是因为呀〜」嗯呵呵,薇奥拉笑了笑。「因为昨天呢,人家晚上偷偷溜进雅特丽的房间里呀〜」
「……」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了。
我想要尽快出去了,话说,头发变白的时无辰去哪里了?该不会一直在走吧。
「原来在这。」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就如此毫无踪迹可寻的出现。
「伊蕾娜大人啊,你怎么又被关进监狱里了?哎哟,还有狱友啊。」
时无辰看着被关进监狱里的伊蕾娜,莫不是又干了什么骗人的事情被抓进来的?
「先不说这个了,快点救我出去。」
「办不到。」
「哈?你一个炼金术师打不过这监狱门?你糊弄谁呢?快点,不然我生气了。」
时无辰看伊蕾娜一副凶凶的样子,只好拿出来了一根细小的钢筋,蹲在监狱门前的钥匙孔前,开始撬锁。
「请问,你在干什么?」
我看着他的迷惑操作,一脑子的问号,他不是用手碰一下就能把门给分解形成另一种形态吗?为什么不用那么快速的方法,而是在这慢吞吞的撬锁啊?
「这还用问啊,当然是撬锁放你出来了。」时无辰专心地撬锁回道。
我尽力的平复心中的心情,「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怎么可能呢?我哪有这胆子敢跟伊蕾娜大人开玩笑呢,毕竟你可是补刀小狂魔啊,万一哪一天我不小心遇难了,你给我补一刀,我就死翘翘了,我哪敢惹你呢?」
「你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啊,那是个意外!」
那是一个朗朗晴天的一天,我在魔女协会分会接了个任务,要我歼灭威胁村庄,每日上贡年轻女子的死灵,当我去了后,我发现,我竟然打不过,我就开跑了。
然后,我发现时无辰在魔女协会也接取了这个任务,当然是以国家炼金术师的身份接的,这也不是特殊性,常见的一种,也有剑客,刺客等职业的人也在这里接任务,为的就是赚一桶金。
时无辰并不知道我与他接了一个同一个任务,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想法,等他和死灵打的两败俱伤之后,我再上去收人头,这样赏金就是我的了。
而剧情的发展,如机智的我所料,果然两败俱伤,应该是时无辰还有点余力收割死灵。
我就立刻上去把这死灵给咔嚓掉了,然后拿了尸体立刻跑,带着我杀死了死灵的尸体,回到了魔女协会提交了任务,得到了不非的赏金。
事情就是这样,他就给我安上了一个补刀小狂魔,补刀小超人,补刀小能手之类的,我也自知我夺取了他人的胜利果实,所以,我拿契约出来威胁,他就只能乖乖向我屈服了,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