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府大厅,方兴祥听完钟国立夜探日本会社之事,猛然站起来激愤的道:“与谋夺我全部家当如出一辙!”
钟国立站起来“方大伯,您别费气,有方大伯您前车之辙,小日本欲轻易抢我钟家这百年纱厂是痴心妄想!”
“立儿不可大意,你方大伯的纱厂牌子比我们家纱厂还要老,不照样被掠夺了?我们现在对付的不仅是一个扎在中国的小小会社,而是日本国!明白吗?”
未等钟国立作声,方兴祥不解地道:“日本国?”
钟国立点点头道:“有幸聆听过黄兴先生教诲,真是如雷贯耳!小日本卧牛之地,资源贫乏,多朝以来对我华夏虎视眈眈,多以通商为名掠夺我国资源财宝,扰乱我国经济……”
“老爷!”荣管家慌张走进来,“老爷,鸿达贸易商行迟不给我们发棉花,以为是被日本人收买了,经查实此商行竟是日本人的!小日本想卡我们的货源”
“小日本真恶毒!抬高进货价抢走客户,唯一的客户却是小日本的,货期逼近,我们便无法按时交货,岂不要一大笔赔款!如何能坚持下去?”钟国立焦灼地看着钟老爷说。
钟老爷无声地站在窗前,西天早布满乌云,一阵急风带出隆隆的雷声,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矣!
钟老爷吱地关上窗户,脸上现出冷冷的笑意。钟国立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莫明的神色:“爹……”
“如此天气明天校场如何比武?”钟老爷没理会儿子说话,“如此大事也没见武林中人有个聚首相商,唉,我们商界何尝不是这样!不然,日本人如何能对我们各个击破?一盘散沙哟”
钟国立瞅着神色异样的父亲不敢再做声……
吊着伤臂的唐泽丰脸色苍白,他盯着滂沱大雨,气脑地诅咒着:“下!还下!下到明年罢!”
“唐大少爷恶凶凶的骂谁?难不成大少爷敢骂老天爷?不怕他劈了你?嘻嘻!”不知何时黄蓉已到唐泽丰身边。
唐泽丰只是牛头不搭马嘴的随意点下头,一点不像往日那么多语,黄蓉看他苍白的脸紧锁双眉,忽觉过意不去,虽然唐泽丰不是啥好人,却到底没见他伤害过人。
“唐少爷,手还痛吗?要不我给你弄点药,可好?”
唐泽丰略微摇了摇头,嘴里轻声的不知嘟囔什么?
黄蓉怒道:“喂!你以为本姑娘愿意给药你吗?如此无礼!”
唐泽丰这才抬起头:“给我药?你会药?”
“哼!你家是习武的,难不成不知大宋东邪黄药师?”黄蓉不屑模样。
“大宋东邪黄药师?那里的大宋?黄药师是谁?我真不不知”
黄蓉吼道:“大宋朝你总该知道吧!黄药师是我爹!”
唐泽丰笑着说:“大宋朝?那你应当死了几百年了……”
敢咒本姑娘死了几百年?黄蓉正欲发火,忽见几个像落水鸡般全身湿漉漉的人走进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