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为什么没有公布出来？”公开数据显示，卫氏的营业额一直都是逐年上涨的。
“这是谭总吩咐的，如果不是这样，怕是没有公司会愿意投资进来，股价也会下跌。”
卫勉眼神凝重：“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卫氏远比他想的还要糟糕的多，只是宋知雪的20%股份又过于狮子大开口，如果给了，只怕整个卫氏都要易主。
可是如果继续这么下去，拉不到新投资的话，怕迟早有一天会破产。
正在这时，秘书敲门进来：“卫总，外面有人找。”
“谁？”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是我。”
“裴然？”
裴家也是经商，两家偶尔会有合作往来，小时候还是邻居，卫勉跟裴然自然也是相识的。
“卫勉，好久不见。”裴然脸上是他那招牌的人畜无害的笑容，笑嘻嘻的，看着就不太正经。
曾经两人还能算的上好友，后面卫家出事，卫勉逐渐就疏远了曾经的所有朋友，后面又去参军，现在跟陌生人也没差了，但是架不住裴然自然熟。
“可以啊你小子，现在都是卫总了？”
短短一句话就让现场气氛放松了不少。
卫勉也跟着他笑了：“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害，一个呢，是来叙旧，怎么说我们也有点交情不是？还有一个，我爸硬要我过来谈生意。”
“生意？”卫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对啊，就是你们城南的那个工厂，钢筋要10000吨。”
“1万吨吗？”卫勉心中一喜，如果这单成了，就可以救卫氏了。
裴然点点头，又道：“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吗？”
一个月？虽然会有点赶，但是再调些人手过去，加班加点也能完成。
“可以。”
“行勒，那就这么说了啊，下个月今天我来提货，等我回去后弄好合同咱们再过来签。”
卫勉：“但是单价···”
“我既然来了那肯定都弄清楚了，卫氏我还信不过吗？”裴然一副兄两好的模样，凑过去搂住卫勉的肩。
卫勉点了点头，笑道：“那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
裴然一出卫氏大门就忍不住直奔到宋知雪那儿。
“老婆老婆！”
一叫唤，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忍不住向他看来，脸上皆带着揶揄的笑。
“喊什么呢？”宋知雪微眯起眼，看向他的目光隐露威胁。
裴然可管不了那么多，他都一上午没见亲亲老婆了，就像贴贴。
“老婆，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可都完成了，卫勉一点都没怀疑。”
裴氏根本就没有这个合作，不过都是裴然自己编的。
男人手撑在办公桌上往前倾，双眸亮亮的，看着仿佛求奖励的小狗一般，还能看到那并不存在的尾巴摇啊摇。
宋知雪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真棒。”
“那老婆今天可以去我那里吗？”
“今天不行，今天晚上有个应酬。”
“好吧。”裴然眼失落地垂了下来，颓废意味显而易见地明显。
“不过，明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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