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躲在路垚身后

许是乔楚生注意到了向云秋揉耳朵的动作，也许是他自己也被雷蒙德的大嗓门整的苦不堪言，

乔楚生“你能不能小点声！案发当日你在哪呢？”

雷蒙德说他在家里，但当日保姆管家都不在家。

雷蒙德吵着要有证据才能给他顶罪，对于杀人一案更是拒不认罪，路垚挥了挥手让巡捕押他下去，雷蒙德被拖走之前，还在挣扎着要见自己的律师。

乔楚生“为什么不接着审？”

向云秋察觉到了乔楚生今日的状态十分不对，易急易怒易暴躁。

路垚“这家伙老奸巨猾，再审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乔楚生“纵火罪也够判他一年了吧。”

路垚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

路垚“你千万别找人在牢里揍他。”

乔楚生“放心吧，等定罪了，我会亲自上的。”

向云秋注意到了乔楚生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

两个人有仇？

向云秋“你和他有仇。”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乔楚生没有回答向云秋的问题，只是瞅了路垚一眼，发了声，

乔楚生“你只要能早点破案，我包你一年房租。”

紧接着又看向向云秋。

乔楚生“你也一样，有什么想要的，我都满足。”

路垚为此彻夜不眠的思考，被在楼顶上的工人制作的广告牌折射出来的光启发到。

向云秋也为了帮乔楚生早日破案，亲自登门了解剖室，在叶歌蕊的身体上发现了线索。

路垚带乔楚生向云秋再次来到叶歌蕊的画室。

向云秋第一次来叶歌蕊的画室，画室经历了一场火灾，室内早已面目全非。

向云秋四处看了看，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地上红色的粉末颜料上。

向云秋“三土，这红色颜料有点奇怪，从颜色和质地上看应该是氧化汞。”

路垚“汞中毒？”

向云秋“没错，我今早去了解剖室，发现叶歌蕊牙龈处有水银线，由此可以确定，汞中毒。”

乔楚生“那验尸官怎么没有发现？”

路垚无奈耸了耸肩，

路垚“经验主义呗，因为是烧死的，所以他只检查了气道跟肺部问题，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家知知一样心细。”

在拍向云秋马屁这件事上，路垚一向是见缝插针的。毕竟向云秋可是路垚的‘行走钱包’。

路垚还发现画室镜子，玻璃摆件的位置十分奇怪。

路垚“还有，你们看这些镜子，鱼缸，光滑的金属摆件，位置是不是怪怪的。”

向云秋晃着脑袋看了一圈，还没思考出奇怪点，就听到了乔楚生的直率回答。

乔楚生“没有很奇怪啊。”

路垚还原了几个摆件的位置，打开手电测试，光被镜子和玻璃折射到画布上。

向云秋乔楚生顺着光线走到窗边，光线所指正好是画室对面的楼顶，乔楚生派萨利姆去对面楼顶查一查。

乔楚生“我好像明白了。”

向云秋“你又明白了？”

向云秋说话没过脑，等自己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去了，为了防止自己脑门再挨一记暴栗，向云秋直接一个健步躲在了路垚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