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不决

墨渊想及此处，墨渊哂然一笑：君不见，就连他言传身教了五万年的十七，也一头扎进离镜这个陷涡里，全没考虑若是不久后天翼两界开战，她这个青丘未来女君该让狐族如何自处。

墨渊“唉，”墨渊垂眸一叹，语气很是寂寥地道：“可，我又有多少资格说别人呢？如今自己还不是也为了玄女之事郁结于心，不得解脱…”

再想想自己已许久无法静下心来闭关一事，墨渊更难免不很是自嘲。

然则，墨渊终不是司音，他有自己的坚持与信念，他也自出生起就已习惯了守护天下苍生。哪怕再动摇，再不舍，墨渊却深知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墨渊墨渊明白：守护了四海八荒，也等于守护了自己心中那个她。唯有四海平八方定，俩人才能有以后。

墨渊当晚，难得舍弃了平日的礼仪，偷偷探望过玄女后，墨渊默默地在心中许诺：玄女，若墨渊战后有幸归来，定许你十里红妆永世韶光。

临出门，隐去了身形的他回身又一次深深地凝视着玄女，眼里满是浓浓的不舍。

墨渊“…只盼着，那时你心中还有我…”微不可察的呢喃随着墨渊的离开，亦消散于茫茫夜色之间。

因着凉，才喝过药睡下，头脑仍显昏沉的玄女，迷蒙地微睁开一丝双眼，恍惚间似是听到了什么，又似乎并没有。

很快，她又回归了沉睡之中，至于墨渊那句本就是一时情至脱口而出的心声有没有入的玄女识海，又有谁知道呢…

让墨渊诧异的是，不过玄女病好第二日傍晚，他就又感应到她的气息向后山方向移动。

墨渊犹豫良久，终是妥协地叹了口气，又去清虚洞“打坐”了。

石壁前，玄女裹着特意加厚了的外衫，坐在自己带来的蒲团上，双手抱膝陷入了回忆里。

玄女玄女语气飘忽地说着，风寒初愈的嗓音还略带着点点沙哑：“朵朵，你知道吗？当我察觉到墨渊喜欢司音时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他突然赶我走，怕他嫌弃我打扰了他同司音的相处。我不想再也见不到他，不想离开他身边。所以我努力地想要做些什么。”

玄女“后来，墨渊闭关修炼，司音跑出去玩，开始我其实有点儿高兴。因为后山没有其他人，我可以借口去莲池赏金莲，近距离守着他，若能第一个迎到他出关就更好了。”玄女话音一顿，苦涩一笑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墨渊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玄女只听玄女又道：“那天，我突发奇想地蹲在莲池的边沿上，一边学着司音逗弄小金莲，一边在心里又一次地问墨渊到底何时能出关，我想见他了。也许是上天可怜我，满足了我这微不足道的愿望，墨渊他真的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极夜雨打卡处，有什么意见欢迎提⊙ω⊙因为话本没法@，所以在文末统一回答，谢谢亲们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