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破摔

墨渊透过法术眼见她将“老人家”这三字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再联想到玄女脸上至今仍未解除的法术，就多少明了她当初怕是碰了壁，心里颇感好笑。

玄女“哼，”玄女撇撇嘴，不爽地哼道：“因为已经淡了与白浅的交情，我也没打算再次劳烦她多欠人情。我那时只是想着这法术解除应不需花费多大功夫，而且看折颜上神当初给我施法时百般不愿地表情应该也是不愿我总顶着白浅这张脸的，才自行前往十里桃林求见。”

玄女“呵呵，”苦笑中，玄女讪然道：“也是我终究太过高估了自己，抑或是低估了折颜上神对我的成见之深。我前前后后求见了许多次，许多次，你相信么，结果呢？竟是连十里桃林的范围都没能进去，自不用说见到折颜上神本人了！”

玄女玄女愤愤地嘟着个嘴，颇有些不爽地将自己自暴自弃破罐破摔般的心思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后来我一想，反正我这张脸长什么样子也无所谓，之所以之前还非要费这一番心思将它换回来，也不过是考虑到白浅的尴尬和不便罢了。无论如何我顶着同白浅如此相似的一张脸，若是长久面对外人岂不是会给身为青丘帝姬的她增添可能会有的负担。”

玄女眼见话匣子已开，玄女也再无顾忌地将一切都合盘托出：“既是同白浅亦师亦友的折颜上神都不在乎，更没见白浅本人或白家人来向我提出什么异议，我一个外人也就不自找没趣去献殷勤了。”

作者有话说：极夜雨很想说虽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玄女最后确实黑化的过分了，但也许有时在最初一个不经意的转折，结局可能会迥异……

玄女玄女哼哼了两句，仍是嘀咕着：“况且我顶着这张脸也从未做过任何会损及青丘白家颜面的事情，更为了报答白浅当初的这份心意，有意无意做了不少为她善后扬名的事儿。”

墨渊闻言，清虚洞中一直认真偷听的墨渊挑了下眉，暗道：难怪…我当年无意中听叠风他们提到就有些诧异，十七那么些年，可着劲儿地调皮捣蛋，几可堪称为祸四海八荒了。竟然没有恶名昭著，反而得了个四海八荒第一绝色的名头。虽说是打着折颜的名头，却也太过顺遂了些。却原来还有这番原由。

玄女玄女此时心情自然平复了下来，语气平淡地娓娓道来：“我同白浅，算是自幼相识，直到她两万岁上主动疏远了我。之后有近三万年，我都在暗中偿还她那份情谊。如今想来，只要解除换颜术，我也就不欠她什么了。那份友情，我虽仍很怀念，却也不想再强求。”

玄女玄女遗憾地想：可惜如今一时半会儿地也换不回去了。

作者有话说：极夜雨打卡处，有什么意见欢迎提⊙ω⊙因为话本没法@，所以在文末统一回答，谢谢亲们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