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16.不堪的往事

蓝曦臣继续吹奏裂冰，施咒镇压，顾长笙松了口气，往右一看，竟是一团黑气，本就因担心魏无羡的她竟一时不查，剑气大动。

顾长笙“啊！”

待众人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平静的湖面传来嘭的一声。

江澄“长笙”

蓝曦臣“长笙！！！”

蓝曦臣虽知道她会水性，却还是担心，御剑过去查看，一秒，两秒，三秒，没有人游出来，随即破水而入。

顾长笙差点就觉得自己死了，这感觉，就像小时候一样，那些孩子推搡着，把自己从高台上推下去，水下看不清东西，她拼命地挣扎，却越来越往下陷，她怕极了，就快要放弃自己的时候，有个身影朝自己游了过来，抓住了自己的手带着自己向生的方向游去。

顾长笙“咳咳”

蓝曦臣“长笙，快，回客栈”

客栈，温情替顾长笙诊脉配药，江澄魏无羡守在一旁，蓝曦臣却站在室外没进去。

温情“顾姑娘落水惊厥，并无大碍。”

江澄“那就好”

魏无羡“江澄，小阿笙不是会水吗？”

江澄“我也不知，她平日也是和我们下水玩耍的，大概是被那该死的黑气一时吓到了。”

晚上，顾长笙还是未醒，口中还喃喃着“不要过来”“爹，娘”

魏无羡邀了温情再来诊脉，蓝曦臣见状，终于跟了进去。

温情“梦魇，顾姑娘以前可有什么溺水的经历？”

江澄“有过，之前她水性不好，结果去摸鱼的时候差点没了小命。”

蓝曦臣“温姑娘，这和她昏迷不醒有什么关系吗？”

蓝曦臣现下显然是很着急了。

温情“许是今日溺水惊厥，让她想起往事，安神即可。”

温情从药箱中取出药，在顾长笙鼻尖挥了挥，随即交给江澄，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顿了顿，开口道。

温情“此事本是顾姑娘私事，我不便多问，只是一个不会水的人怎么会下水摸鱼，我想江氏应该不会缺了顾姑娘一口鱼肉吧！”

江澄一听愣了愣，是啊，按照长笙的性子应不会如此，何况当时她刚因为失去亲人被接去莲花坞，这些年倒是忽略了这事。

几人交谈之时，蓝曦臣却走至床边，细细看她。

顾长笙“不是的，不要，啊！”

顾长笙猛地从梦中惊醒，想也不想，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一旁蓝曦臣的腰。

众人皆是诧异，包括蓝曦臣，身子一僵。

待顾长笙反应过来，连忙缩回手，撇过头去，不敢看他们。

江澄“长笙，当年你到底是如何落水的？”

顾长笙“嗯？怎么突然说这个，我刚醒你不关心还问我这个，不就是摸鱼嘛！”

见顾长笙神色明显有异常，江澄继续追问，颇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顾长笙不由得将头埋进双膝中。

顾长笙“真想知道？记得不清楚了，只记得因为我爹娘的事情，和他们吵了起来，推搡之间，就掉下去了。”

江澄“长笙”

魏无羡“江澄，别说了”

顾长笙“表哥，阿羡哥，我不是扫把星吧！”

顾长笙似乎是哭了，眼睛一圈红红的，直勾勾地看着两人，弄得两人心里一阵揪得慌。

江澄“才不是，你是我江澄的妹妹，谁敢说你，我把他腿打断。”

魏无羡“对，小阿笙是我们的小福星才是”

这件事，他和魏无羡都记得，魏无羡刚来莲花坞的时候，也被骂过，两个扫把星，一个克死了爹娘哥哥，一个克死了爹娘。

后来，他们拜了师傅，学了剑术，一番整治，那群孩子再也不敢挑衅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