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芃还没缓过来,门“嘭”地就被踢开,三位黑衣人站在门口气势汹汹的望着里屋。
“杀!”
为首的黑衣男子一招令下便提刀杀了过来。
这还看不懂就是三岁小孩。陈喜芃拿着被子就狠狠甩了过去,光着脚就往里屋跑。
那些黑衣人哪会这么容易让她跑,另外两个黑衣人脚尖一点,一前一后挡住了她的去路。
该死!
陈喜芃冷冷的望着黑衣人,身上已是冷汗岑岑了。
不知道阿婆怎么样了!
两位黑衣人倒是利落的很,一前一后抬起刀柄就要朝她砍去……
“嘭!”
“啊啊啊!!!”
不知哪来的力道直直向他们的刀头撞去,生生将他们的手扭转了一圈!
他们朝那头望去——只见这小孩面前不只是何时站了一个男人,肤色雪白,眼神空洞,毫无生气。但你仔细你仔细瞧着他,他的太阳穴鼓起怕不是个随意能解决的角色。
“你是谁?”为首的黑衣人赶了过来,冷眼望着他。“我们是奉命行事,让她死,你若想好好的活下去就不要来插手。”说着暗自运了起真气注入这刀上。
“我的命就是护着她。”说完便闭了口不再多说一句话。
“那就不客气了……杀!”
说罢,眼神一使提刀冲了上去!
锵!锵!锵!
兵器碰撞的声音。
三个黑衣人齐齐挥刀,却发现那男子竟用身躯堪堪挡住,他身子硬的出奇,连这为首的男子真气灌入的刀锋都入不了半分!
黑衣男子瞪大了眼睛,旋即加重了力度,手上灌入的真气更勤了,只见这刀色泽越来越亮,却是越来越紫,在夜色映衬下诡异得很!
“头子,砍不动!”说话的正是那两位断臂男子,只见他们垂着扭曲的右手换了左手持刀。
为首的男子狠狠地瞪着眼咬着牙青劲爆起却发现他仍是无动于衷当下有些挫败,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已有心无力了。
“走!”为首的黑衣男子知道了这白面男人不是好糊弄的主,看那男子也没有要他们的命,当即选择了走为上册。
于是丢下一个烟雾弹便跑了路。
今晚真当是心惊胆战,陈喜芃拍了拍心口,抬头看着这白面男子。
“呀?”你是谁?
“……”白面男子没有说话,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危险便“嘭”地一声消失不见了,空中留下一道飘忽的符纸。
陈喜芃顺着它落地的方向蹲到地下捡了起来看了看,觉得这符纸异样的熟悉。
“这是符纸人,恐怕就是那男子留下来给你保命的。”那兔子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朝着她解说了起来。
这一提点倒让陈喜芃想起来了,原来是那张符纸!当下小心翼翼的揣到了怀里。
“今日的三个黑衣人恐怕之前来探探风口,开胃菜罢了,资质如此差劲,本神兽一屁股就能做扁他们!”兔子不屑的用脚擦了擦头,全然忘了现在的自己之前一个手无寸铁的兔子而已。看得陈喜芃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兔子一看暴怒得很,脚一弹串得老高。
陈喜芃没有理他,想起想到了什么跑到了里屋。
看到阿婆正安详的睡在床上才放下心来,呼了口气。她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四周静的出奇。
兔子搓了搓毛,夜深了往往比白日更冷更何况是秋季。
“喂,臭哑巴,咱们回床吧,我有点冷。”
陈喜芃像是没听到它的话般仍是瞧着窗外不说话,拳头倒是硬了。
我想变强。
三寸之刀,便可以取下性命。
陈喜芃想着,转身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