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槐等着那人昏死过去。
“嗯…”阿七已经有要苏醒的迹象。
薄槐摸了摸阿七的体温,所幸只是中了迷药,并没有乱七八糟的药物。
“起来,别装睡。”薄槐目光投向她,“真那么爱睡工资也别领了。”
“别别别,这就起这就起。”阿七没事人似的弹起来,“槐槐怎么还这么面瘫”
阿七撇了一眼旁边的人,“不介绍介绍?”薄槐习惯性的要掸掸烟灰,发现是电子烟,作罢。
“有什么好介绍的,不都查过了吗,你现在应该想想这群绑架你的人该怎么处理。”
阿七看看地上七零八落躺着的人,“你这几年怎么手段见长,明明好几年没操刀了。”
薄槐没理,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领,一副矜贵冷淡的样子。
“真是的,还是这么没意思。”阿七挑了两个做药人,陈松被废了手脚。
“陈松锁箱子里扔海里吧。”阿七决定了陈松的死法又回去粘着薄槐。
“找资料把自己搭进去了,真蠢。”薄槐面无表情嘲讽着阿七的智商,“下次派个人去就好了。”
“知道了,不过听说你谈恋爱了,铁树开花?”阿七自动把目光投向沙一汀,“有点儿傻,不过跟你挺互补的。”
“他没接触过这些,别吓着他。”
阿七眼珠转了转。
她怎么看这一群人,是要百花齐放的架势。
“随便你,稳定好自己的病情就好……”话没说完就被薄槐眼神制止住。
阿七愣了一下,气的跳脚,“薄槐你不会没告诉他们你有病吧,你这两天带没带药,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她在自己外衣里翻翻,只找到一管镇定剂,还是给薄槐应急用的。
沙一汀还没缓过劲儿来,圣代比他反应快,先一步问出口,“什么病?”
话音刚落一群人附和。
阿七翻翻找找的找着药,抽着空回复他们,“她就是一精神病,有病还不带药,不是精神病是什么”
“我带了,蠢货。”薄槐把药瓶放到旁边的矮桌上,奥氮平三个字贴在药瓶上。
圣代觉得这东西平白无故有些刺眼。
一干人等看着那药瓶静默着。
“就一瓶你也敢出远门,薄槐你是不是嫌你伤的不够多”阿七翻了个空,索性开始数落起薄槐。
“其他在房间。”薄槐懒得听她念叨,直接站起来要走,“跟我去还是另开一间?”
“跟你去跟你去,还是这个臭脾气。”阿七缓步跟上薄槐,“薄先生说这回不会干预你了啊。”
薄槐脚步顿了顿,“嗯”
阿七看着薄槐,悠悠叹口气。
已然有人盯上了这个看起来和薄槐关系很好的人,比如说姜云升。
想占据优势,先要跟她的朋友打好关系。
薄槐没什么表情。
这一夜,过得不怎么平静。
沙一汀想着那瓶奥氮平出神,姜云升回忆着传闻中的薄槐。
外界对薄槐的评价好坏参半,狠辣是唯一不变的评价。
薄槐只处理着自己的事情,外头的风言风语从来不管,渐渐也淡了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