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考虑着本堂瑛佑的事。这个人显然不简单。
单纯指他的目的。我觉得他对水无怜奈肯定不只是对一个长得相像的人而已。
如果说他是组织的人,没必要找到学校来,况且光看他的脸,就会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再说,如果是组织做的,组织内的伪装大师现在和我们可是合作关系。
想来想去,我觉得可能,本堂瑛佑个人和水无怜奈或者说长着这张脸的人有什么关系。
而这很难直接或间接地从其本人口中得知。这时候,就要出动侦探了。
于是,我们开始调查本堂的事。
调查后却发现这人似乎没什么可查的。父母双亡,孤身一人。这样看来,对有相同面孔的人有执着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而在我们花时间调查本堂瑛佑时,组织的人也出现在了水无怜奈所在的医院。
好消息是这个人已经无法再传递情报,坏消息是这同时说明水无怜奈就在这家医院,而且组织被人盯上了。
FBI的人是这么说的,传递信息的邦德似乎有些惭愧,所谓的联邦调查官一件事也没办好。
同时当然有水无怜奈的消息。仍没有醒来的意思,注意哦,是水无怜奈不愿意醒来,她在装。毕竟医学也不是什么玄幻。
一个没干好事的组织杀手,在理论上应该苏醒时却没有反应,难道是因为她体质特殊嘛……
只不过那些特工不肯动太重的刑,实在太虚伪了点。我这么说或许有些残忍,不过对一个不知道犯了多少罪的家伙,有什么必要同情呢?就算是和我们合作的贝尔摩德,她手中沾着多少人命?从船上派对的事便可见一二。
总之,因为水无怜奈的下落被发现,我们陷入两难处境。转移还是不转移,都是问题。在调查官焦头烂额时,本堂瑛佑来到了事务所。我因为新一这小子被禁足,所以跑来跟小兰求情。
不巧,叔叔的事务所来了生意。大概是本堂瑛佑能舔,稀里糊涂所有人都跟着去了。
“凶手就是你吧!”我说。
我们在群马县的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里找到了委托人寻找的目标。
现在说一下,委托人拜托叔叔找到因为和他吵架而出走的女友,经过合理猜测,我们来到两人的初遇地,也就是上文所说的小树林。
小树林里正停着委托人女友的车。当我们来到车前时,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女人一动不动。所以,我就这样说了。
这也是合理猜测。因为常理上,找到初遇之地,即便是委托人自己也应该猜到。所谓关心则乱,纯属扯淡。联想到委托人来到事务所后,话里话外都有在暗示我们得到那个合理猜测的可疑行为,所以我也合理猜测了一下。
九月的天气还很热,我的话却好像把时空凝固了。
“臭小子!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叔叔瞪了我一眼。
委托人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然后伸手去拉车门。
“拉不开。”
当然拉不开,除了上了锁,里面还用胶带细致地封死了。也不知是什么牌子的胶带,当然也和干这事的人的耐心有关。我光想想要裁下那么多段胶带就觉得蛋疼。
然后他跑到车前拍打车窗,之迅捷与大力,我都替他手疼,车内的女人却仍旧毫无动静。
“如果是你杀了她,找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做目击者喏?目击什么呢?目击这是个外面打开不了的车吗?”
我说着走到车的一边,“我觉得你能出来,门一定是能打开的。对吧?”
然后伸手一拉……就没有然后了。
“请提供你的不在场证明。”我倚着拉开的车门说。
我拉开车门的那边,胶带被刀或是什么的剌破了。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却只想杀青?
场面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