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人已经在身边了?
我不知道,回忆了一遍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除了眼前这一个。
如果组织的人真的已经来到学校,那目标十有八九已经锁定在我们这个朋友圈。毕竟一个学校有什么值得黑社会惦记的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身边的FBI恐怕也在他们监控中。
这让我很难受,那种性命完全在他人指掌间的束缚感又来了。
“是谁啊?”我问。
朱蒂老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到:“你们打算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
“你们没有动手是因为要放长线钓大鱼?”新一问。
新一这么一说,我更觉得难受了。本来以为FBI和我们都是被捕食的,现在变成了我们是蝉,FBI则同时扮演了蝉和黄雀的角色。
“现在的确是这样打算的。”朱蒂老师的眼神有些奇怪,我从没看过她露出过这种眼神。怎么说呢,憎恨?
“现在能肯定这个人在组织的身份非同一般。”朱蒂老师说,“所以我不打算把这个人的身份告诉你们。”
离开咖啡厅后,我和新一沉默着走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
“你太冲动了!”新一突然说。“我知道你的意思,认为她是有可能成为友方的。可是很危险!我们的处境不容许犯错,现在的生活是很平和,可一旦出错就会立即坠入深渊。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千万不要行动!”
我实在想不到这话是新一对我说的。只是看着他的表情,我竟提不起反驳的欲望。
“不过看情况朱蒂老师的确是FBI没错了。”新一说,“至于那个潜伏过来的人……”
我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想办法引蛇出洞,化被动为主动。”
“诱饵……”新一看着我。和他对视的瞬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几乎是没有反应便斩钉截铁地摇头。
然后我才反应过来,说:“别想打宫野的主意。如果你敢这样做,我就对小兰不客气。”
于是,我们两带着各自的不甘心回到了各自的住处。然后继续生活。我的生活,就是带娃,带三个真的一年级学生和两个假的一年级学生。
在三个小鬼头的软磨下,我又把他们带到了叔叔的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