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袅娜纤细的水柳腰,看似不禁风,惹人怜惜,一袭红裙蒙面纱,眉间画着四片花瓣,衣袖飘荡,身轻如燕在八位伴舞鼓间,边踏跃边舞,秀足轻踮,秀发飘动。
四殿下“总算见到绝色美人,有银子也未必肯出面。”
三殿下(箫剑)萧笙“她…怎么如此像二弟。”
三殿下萧笙有些坐不住,身材与样貌像极了。二弟怎么可能是花魁?转头看向白展堂,正看得如痴如醉。
她秀足落在大鼓上,轻舒长袖,解开面纱。
三殿下(箫剑)萧笙“怎么可能?二弟。”萧笙将桌面的酒壶碰掉,情绪激动得颤抖失控。
白展堂转头看向萧笙,迟早会知道她是女子,拿起圆形酒樽一饮而尽,兄弟之情会不会为了一位女子反目。
孟婆一颦一笑,倾国倾城,美目流盼,在场每人均心跳不已,几乎让人忘记呼吸。
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
水袖飞出击中两面高架皮鼓,只听“咚咚……”两声鼓响,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相府二爷“第一楼花魁太美,名不虚传。”
四殿下“如此美妙绝伦的舞蹈,配上佳人的倾城,今日沾了田将军光,大饱眼福。”
“咚咚咚……”
水袖击鼓舞,在古琴与萧迪配乐下,柔中带刚,力量之美与灵动之美融合,怎一个美字了得。
一舞结束,惊艳全场,台下宴席男人端着酒樽忘记喝酒,魂似不归余味未尽。
三殿下(箫剑)萧笙“二弟,真的是你?”
后院鹅暖石小道,孟婆回眸一笑,两手相扣,右手在上行礼,大庭广众之下,礼仪之邦,自然不可失礼。
孟婆(花魁)“拜见三殿下”。
难怪会对她有异样的感觉,瞬间欣喜若狂。
三殿下(箫剑)萧笙“跟我不必拘礼。”
梁笙扶她起身,拉着细滑的手,如触电一般,就是这种日思夜想的感觉,握着不愿松开,眼神里充满爱意,若是能执之子手,与之偕老,该有多好。
燕国郡主“以为是官家千金,不过是青楼的卑贱女人。”郑菲郡主从后面趾高气扬的走出来,目光看向他们正拉着的手,心生嫉妒。
三殿下(箫剑)萧笙“你是谁?再我面前耀武扬威。”认识郡主,故意维护孟婆。
燕国郡主“笙哥哥怎么连我也忘记了?我是郑菲郡主。”
三殿下(箫剑)萧笙“紫胭宫郑妃不是投湖淹死了?”
燕国郡主“不是那个郑妃?是……”
郡主话未说完,三殿下一本正经的插话。
三殿下(箫剑)萧笙“哦……不是郑妃,莫非是冷宫的庄妃,大胆,竟敢私自逃出冷宫。”
燕国郡主“也不是庄妃,我是……”
三殿下(箫剑)萧笙“不是庄妃,那是疯疯癫癫的刘妃,瞧你那几乎疯掉的模样,绝对没错。”
燕国郡主“我不是真疯,是被你气疯。不给你们说话,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梁笙唇边一抹邪笑,敢对我心仪的女人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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