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小蓝手不要吝啬哦,欢迎评论留言点梗和建议,初次尝试直播类型,可能会很渣。轻怼江枫眠……
()里是镜面世界描写,
【】是弹幕
——接上章
“再看小爷眼睛都给你们挖出来……喂狗!”
水镜突然黑暗,片刻闪出的黑衣少年言语皆张扬着杀戮,尾音熟悉的俏皮话让魏无羡皱紧眉头,随便就迎面而上。
众人还没回味出这句话的威胁只觉身侧寒风四面八方交杂,待风平浪静,厅上莫名其妙的少年已经被长剑,玉箫,折扇架在脖颈丝毫没有可逃脱的余地,而真正让少年僵住笑容的是脐下三寸的银针。
“小矮子,你哪学的下三滥?快离澄澄的幸福远一点,伤到了我可保不准你死相是四分五裂还是……”
嚣张的虎牙还未撩出锋利憋闷吃了亏,世家弟子暗自慨叹这蓝家禁言术怪不得不外传,原是主要用来克情敌话多,瞧瞧当初的魏无羡再如今的少年。
莫名被同情的魏无羡福灵心至,看着对面摇头晃脑无法摆脱的人后怕地摸了摸嘴唇。
金光瑶寒气森森的笑容在听到前三个字就显而易见脸色更黑一层,若不是当时巧合站在高处将江澄抱得满怀,真处平地恐那霸气侧漏的占有姿态就被身高坏的一丝不剩。
初见这人样貌,除了踏破铁鞋无觅处,白送上门的喜悦外还有三分熟稔,好像生命的不远处,同着一起苟且过一段时光。
算了……
怀桑书册上那句话写得好,“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先把眼前的苟且们杀了才会有以后和阿澄的诗和远方。
奔着同一战线的蓝曦臣等人不约而同背后阴凉手抖间就被压制住的人钻了空子。
为什么金光瑶的笑范围扩大了几里?再抬眼那小流氓嚣张地站到虞夫人身后做鬼脸。
“就你们几个世家养的废物娃娃?想杀小爷……”
下辈子吧……
未出口的挑衅被薛洋咽下,他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这辈子都没走完,唯一遗憾是没等到那人实现约定,明明最后的游戏他赢了。
“成美!你快出来受死,况且你躲错地方了,虞夫人一样不会放过你。”
魏无羡回想着方才镜中浴室画面虞夫人的脸色莫名有了底气,恣意扛着随便。
“别叫小爷那个娘们气的名字!老子名薛洋,至于别的……虞伯母你舍得吗?”
这称呼一出众人诧异,气氛一时间停顿。虽不知薛洋来路和以后,可这一开始的要挟和做派怎么看都不像正派人士,水镜中可见与这未来敛芳尊关系不错,敛芳尊最后也是不得好死的下场。
世家脑中犹如山路十八弯,一会正,一会邪,久久无法给薛洋落座。
“对了!水镜中他和江公子第二次相遇时他是在为温狗操纵傀儡,最后才自食恶果!”
角落不知名公子打破尴尬,发现新大陆的骄傲和欣喜让世家弟子心里的那杆称定了下来。
温家走狗,定不是好东西!
“既是这样应立即挑断手脚筋废了金丹扔到乱葬岗,省得以后祸乱!”
“未曾见过他为恶,何故因着一个被迫无奈之举就定罪!”
魏无羡胸腔的正义因子作祟,不提方才自己几人的杀意和想法竟站起身独独为薛洋说话,掷地有声反驳,阳光晃过来谁人不赞一句天之骄子。
而这罕见的坦荡魏无羡心里的算盘确是强强联手。
水镜窥得未来自己会是驱鬼怨的夷陵老祖,这薛洋的傀儡之术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若此刻救他生死之际,以后联手先干掉那些碍眼的披麻戴孝还有那朵大富贵花,这救命之恩,薛洋定会感恩,
无以为报,江澄奉上。
想想都美好……
先不提心黑手辣夔州小霸王会不会感动,魏无羡是怎么被逼无奈成为夷陵老祖的历程都被魏无羡的幻想蒙蔽,果不其然座下的老油条瞬间群起而攻之,将魏无羡和薛洋混为一谈,三言两语定罪,一个叛徒,一个杀人刽子手。
眼前的人群手执武器距江家座席一步之遥,迟迟不动手的缘由当然是依旧稳坐品茶的虞夫人。
“江夫人……您看?”
虞紫鸢放下自家闺蜜递过来的清茶,本就不喜茶又被苦得无法言出,只能对着金夫人的眼神一脸赞叹的点头,这下众人可谓撞枪口上。
“看什么看?把你脚踩的脸挪远点!老娘就坐在这喝茶,尔敢动他试试?”
前一句众人刚松的气就被下一句堵的脸红脖子粗揣不过来。
这能怎么办?
老佛爷的话谁敢不遵,既然魏无羡不让动,那这薛洋可就理直气壮的带走了。
魏无羡红了眼眶站在虞紫鸢身后,他怎么就一直没发现师娘这性子可不就是遗传江澄的,嘴硬心软,自家人护短得紧。
“手不想要了?捆谁呢?”
刚拿着麻绳看着小流氓一脸配合乖巧钻进来的世家第子不由怀疑,是不是冤枉了好弟弟,下一秒就被紫电抽得飞出去没了门牙。
乱糟糟绑人大队又战战兢兢的看人脸色,虞紫鸢气的口干舌燥旁递过来一杯水,本着苦点也不能渴死的尊严仰头一口灌却蜜得嗓子发甜,不由自主舔舔下唇有些意犹未尽。
旁边窃窃私语半晌推出来小可怜磕磕绊绊询问,
“不是说不能动魏公子?我们没动!真的没动!一千万个没动!”
“谁说不让动魏无羡?我说的是薛洋。”
“那魏无羡?”
“随便!”
正感动的热泪盈眶的魏无羡一头雾水被套了麻绳,这下好了,正配佩剑名字,随便处理。
虞紫鸢转头就见小山羊胡子的蓝启仁舀着蜜糖到罐中,还是蓝小珏贴心,丝毫未客气扔过杯子。
“再来一杯。”
手忙脚乱接住杯子听得这话蓝启仁的笑容蓝氏双璧默默下令弟子转身闭眼,
“不雅,别学。”
稳定下来的局面随着水镜的光芒又众志成城的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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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寻找 大雨滂沱
挣脱谁的怀抱
薛洋躺在一张简陋的稻草席上。
刚刚苏涉用传送符将他从义城里救了出来,摸走了他身上的阴虎符,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躺在这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屋子简陋破败不堪,他可以通过坏了的屋顶,隐隐约约看到天上被遮了一半的月亮。
四周很安静,只听见他一个人的喘息声,他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液在慢慢的流失,也连带着温度的流逝。
断臂之痛此时好像已经麻木了,他现在已经感受不到那份钻心的痛,只觉得轻飘飘的,好像突然轻松了一样。
他不怕死,他这一生杀人无数,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现在临了了,他却突然害怕起来。
他怕自己等不到……江澄,我们拉过勾的。
“谁?大夫?”
薛洋急忙戴了手套,刚处理完残败的傀儡这一批虽不得成功,好歹武力值提高杀普通人不在话下,可惜了自己沦为傀儡的练手。
一身冷汗的薛洋只觉疼得难耐,手掌那块被咬掉的肉似乎影绰着断指,疼得无法分清时间,想到最后那些骨肉全拆出剁成酱摊的东西仍觉不解恨。
一身狼狈无处安放,想着怀中的玉猫来了金陵,好在金光瑶安排的房间倒是一如既往留着。
房梁的响动提了降灾就被落下的酒鬼砸的五体投地,看清了身上酒气的罪魁祸首,薛洋怵得放软了身体,实在没了力气起身。
就这么静静看着,不同于初见的惊艳稚嫩,也没了烟花下的灿烂懵懂,眉目间的愁绪孤寂让薛洋心疼。
轻手替人抚平眉头,还未触及就被紧攥在一个汗津津的掌心,连带着断指的阴冷疼痛都被暖的妥帖。
鬼迷心窍的偏头想去尝尝这金陵的酒香,何故引得江宗主舍不得离开,久久迷恋。
“小流氓?嗯?这哪?”
突然的声音打得薛洋胸口起伏难平,做惯了偷鸡摸狗的人此刻意外慌张,重影交叠下软红的耳尖引得江澄兴趣伸手拽住玩的不亦乐乎。
他不知晓自己本来沉睡为何突然眼前一白昏昏沉沉就出现,脑袋被酒熏的无法清醒,阿瑶的眼神自己看不懂,似是怀念,又在庆幸。
耳边那句消散的“我想求个清心铃。”随着走远的身影没了温度。
江澄一脸疑惑,不就是个清心铃,自己平安符都给了还抠门一个铃铛,值得阿瑶念念不忘这么久,自己每次清醒都是这句话。
夜风吹的发凉,江澄摇摇晃晃准备回房间,可这里够华丽,晚上也闪眼睛,路过荼靡院的江澄点头赞许,也就这配得上阿瑶的气质了。
起初找寻房间无果的江澄不知晓自己一直在房顶找房子肯定毫无所获,脚下打滑就遇上了另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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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瑶澄落泪,原来阿瑶的那句:我想要个清心铃,是酒后小心翼翼求得几十次积攒的勇气。舅舅你答应多好!”
“阿瑶庆幸是小江澄听见,又失望是小江澄听见,单相思的痛苦。”
“虞夫人为什么要护着薛洋?魏哥好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ls笑的太嚣张了,我也想笑其实!但是虞夫人和蓝老先生好甜,神他妈再来一杯的爱情。”
“我想知道洋洋和阿澄的约定是什么!可惜了,洋洋也早死,其实蓝大笑到最后了,你看看这情敌都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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