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恐怖噩梦

一天晚上，白华没有回来，左晴躺在床上做PPT没有灵感，鬼使神差地倒了一杯威士忌，端到阳台上，看到对面的灯没亮。

也许季容买那套房子只是突发奇想，他并不住在那里。

左晴喝完酒回去关上电脑，见浴室灯还亮着，走过去关掉，等她转身灯又亮了。再关灯再亮。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壮着胆走进浴室，一切正常。

左晴想是因为电路出了故障，于是拿出白华留在客厅的工具箱，从里面找出钳子和电笔准备修开关。

在拿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几个奇形怪状的工具，上面还有血迹。她摸了摸上面的血，在脑海中映射出一个尖锐的叫声。

那不是人，还好。

于是她把开关修好，关灯睡觉。

月光从窗户照到床上，映出左晴年轻的面容，被子上还有两个影子，一大一小，似乎是母亲牵着孩子。

浴室的灯又亮了，而左晴沉沉睡去。

梦里她在车站站台，遇到了周璇，周璇已经生了孩子，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她第一次发现周璇也很漂亮。

左晴走上去想看看周璇的孩子，周璇笑着给她看，一揭开孩子的小被子，竟是一个朝她怒吼的妖怪，说它是妖怪是因为它已经长了牙齿。

左晴吓得连连倒退，周璇把孩子抱紧，车站的车停了，上面走下来很多人，周璇要走了。

周璇你还不知道你即将步入的是怎样的世界。

接着画面一转她被扔到了一个大湖里，有两双手在使劲拉扯她，使她不能游到水面呼吸，那种窒息感一直延伸到梦外。

左晴在挣扎中醒来，发现是自己用被子盖住了头，浴室的灯又亮了，这回她不敢去关了，因为刚才她把所有可能接触不良的线都剪掉了。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时间是凌晨三点，一个陌生的电话，左晴接起来。

“喂。”

“去地下室看看。”

“你是谁？”

“我就在你面前。”

左晴抬头，是梦中的周璇抱着惊声尖叫的孩子。

左晴啊！

左晴尖叫着，这回终于醒了，她看看窗外的阳光，发现自己是做了梦中梦。

浴室的灯没亮，她起床上了个厕所，然后迅速收拾东西，下楼吃一口东西急急忙忙开车去公司。

楼上卧室里的灯又亮了。

家里的老人说，人在死后，可以选择自己最喜欢的样子作为形态，继续留在人间七天。左晴一边开车一边想着，难道周璇死了？

周璇再怎么不好，也是白华的发妻，白华不会杀死她的。

至于梦里她说的那个地下室，现在都是批量建造的楼房，白华住的虽然是高档小区，但他的房子也没在一楼，所以不会有地下室吧。

左晴拍拍自己的脸。

左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想太多。

   白华第二天夜里回来了，左晴终于睡了个安稳觉，她对工具箱里的东西很好奇。

左晴白华，昨天我看工具箱里有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什么？

   白华笑了笑。

白华那是我们家弄家族仪式的时候用的，是不是上面还有血迹和鸡毛？

  左晴点头，那是她在梦里看到的，原来是真的。

白华那就对了，你要是觉得脏，我回头拿到别墅那里。

左晴好。

白华对了，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商业课程，一共七天，在北京。机票已经给你买好了。

左晴看着白华。

左晴这么突然？

她见白华不回答，知道这个不是选择题，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