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山间车祸

左晴人生何处不是选择，吉凶参半并不出乎我意料，我历来都是吉凶参半。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白皙见我这么坦然，打开手。

白皙请讲。

左晴既然您已经是如此成功地拥有金钱，地位，家庭，又为何跑到山里做道姑？

　　她皱眉看着窗外。

白皙世间不只有金钱，地位，家庭才算的上追求，有时是责任在推着你往前走。

　　我走出房门，外面闪过一道士，回到客房一夜无眠。

　我将信和同意书放在内衣的夹层里，这是多年工作的经验。吃过斋饭，开始启程回去，下山比上山要快很多，

　　在回到市里的柏油路上，依然车辆稀少，不同的是天开始下起大雨，伴随着雷声，路面出现雾气使能见度降低，我打开车灯。

　　在一个转弯处，一只鹿横穿马路，我急刹车冲下路边的坡地，将“鬼招手”的提示牌撞歪，瞬间想起这是当年表哥和嫂子出事的地方。

　　我的头撞在方向盘上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看到大雨中一只发光的狐狸跳上车窗看我一眼，然后迅速逃离。

　　我发现车子侧翻已经启动不了，驾驶座周围满是玻璃碎片。头上一处伤口正在流血，一只脚也可能骨折了。

　　我颤抖着打开副驾驶前的盒子。拿出塑料雨衣，披上雨衣，然后高尔夫球杆拿在手上，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脚骨折的地方发出刺痛，我小心地重新站起来。

　　狐狸并没有走远，只是隐藏在草丛里看着我，我拿着高尔夫球杆慢慢向它挪去，背后闪过一道闪电劈中后车厢，顿时火光四起。

　　我心中一惊，好险。

左晴你是在提醒我？你是我哥哥？

　　狐狸不回答，向更远的地方跑去。

　　我杵着球杆爬上路面，脸上满是泥水，伤口被雨水浇透，刺痛感让我保持清醒，朝着集市的方向走去。

　　在医院清理完伤口时，医生告诉我，我的手掌处有一个异物，取出来发现是一个很小的芯片。

　　我仔细回忆是谁给我安的芯片，却想不起来手掌在什么时候受伤过。这件事没有告诉任何人。

　　回到市区，白华有了同意书，终于促成了这一年最大的一笔交易。

　　但看了姑姑的信，脸色不怎么好。

　　晚上我身着一件粉色蕾丝内衣，丰满的酥胸和翘臀若影若现，以白华喜欢的姿势趴在松软的被褥上，头发披散着。

　　投影仪正在播放周星驰的鹿鼎记电影版，白华洗完澡露出上身结实的肌肉，一头压在我身上。

　　我把遇到发光狐狸的事情告诉了白华，他停顿了两秒，不做任何答复。

　　事罢，白华背对着我坐在床边。

白华姑姑有没有给你说过别的什么？

左晴没有。

白华嗯，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有个会议，你提前准备一下。

　　说完白华转身出去洗澡，对于卫生方面白华有非常多的洁癖，很像要遵守的清规戒律，大概和家族信奉道教有关吧。

　　白华的原配妻子叫周璇，两人是家族联姻，目前怀着二胎，管理着白氏集团的法律事务。

　　我从没有见过她，也没有打算要和白华进一步发展，我只想快点过完这一年，然后得到他给的房子和钱，不再有任何瓜葛。

　　去鹿鸣山受的伤，外伤好了，膝盖还在隐痛。人一过了某个年龄，身体承受创伤的能力就会下降。

　　我真的已经过了可以“拼命”的时代了。

　　因为这种理性和客观的态度，大家各取所需，白华，我，周璇维持着微妙的三角关系。

　　第二天晚上，我身穿一条紧身皮裙，长发做成了大波浪，踩着恨天高随白华走进市里最高档的夜店——S Club。

　　事先得知参与聚会的是富二代圈子里和白华关系比较好的周家公子周宇、程家程毅、蒋家蒋蔚然和顾家顾浪，五人曾经同上一所贵族学校，在学校里叱咤风云，号称“五人帮”。

　　另外还有一个神秘人士，是蒋蔚然带过来的金融界英才，据说做投机生意非常了得，但很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