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仰着头搂住他的肩膀，他的唇缓缓地从脖子上下移动，好像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身体。
她却心里慌乱无比，生怕他碰到，直到腰上的手落在他的衣带上，她身体一震，抓住了他的手。
叶悠染“姬发，我……今天不行。”
她不知他今天就急匆匆来了，若是知道的话应该把肩膀上包扎起来，也不至于如此。
姬发“怎么了？”
他的手隔着衣服反复抚摸着她腰上的肌肤，眼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像是在沙漠里找到了水源一样，自从在心上人的身上品尝过甘露，他就再也平静不下来。
叶悠染深呼一口气。
叶悠染“你才刚来，就是为了这个？”
她垂下眼皮露出不满的目光，让听到她话的姬发一愣，顿时有些无措。
他尴尬地脸色一红。
姬发“不，不是……我就是见不到你心里想念，见到你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跟你亲近。”
他拉扯着她的衣服，有些怕叶悠染生气，他是真心喜欢叶悠染。
也正因为喜欢，现在才理解了殷郊的那句话，男人的身体里就是野兽，想要任何东西的时候都会迫不及待或者不择手段。
叶悠染依旧低垂着眉眼。
姬发“你生气了？”
他偷偷凑过来，主动缩着身体仰视着她。
叶悠染“不是生气，而是希望你能多跟叶九讲讲别的事。”
叶悠染心里舒了口气，她倒不会怪他对自己……本就是找借口让他放弃今日行房。
姬发“我跟你讲，你别生气！你要问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姬发连忙跟她保证，与此同时也暗暗压下去自己心底的那些欲念，除了第一次，他并不想真的强迫叶悠染。
叶悠染定定地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低头在他头上偷吻了一下，然后收回目光。
叶悠染“就罚公子帮我扫地，然后我来问你想问的。”
姬发连忙从床边站起来，然后给她行了个礼。
姬发“是！叶九大人！”
他跑过去把门口的扫把拿过来，先是在她床边扫了起来，听着叶九的问话。
叶悠染先是问了些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尽量让自己装成无关紧要的态度。
叶悠染“问天仪式，可是比干大臣来主持？”
姬发“是啊！这种是自然是王上的叔父来做，历代如此。”
姬发低下头认真的给她扫了扫梳妆台的角落，里面空无一物，只有几个男人木簪。
叶悠染手放在唇边沉吟不语，如果不出她所料，问天仪式意味着殷寿是否能成为天下共主的关键所在，而他必然不能成功。
那仪式一定会失败。
叶悠染“听说大王要召集四大诸侯来朝觐见，问天仪式却还有七天，据叶九所知，诸侯所在封地离朝歌甚远，如何能赶得上？”
姬发手停了下来，扭头望向叶悠染，他不知道叶悠染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这是王朝之事，不是他们这种人该管的。
屋里没有多少灰尘，大都是他风尘仆仆过来留下的，只有一些扭头土。
姬发“新王上任，他们总归要来的，我……父亲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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