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西装革履的男人,瞬间捏碎了手里的器皿,器皿里的液体流了手,男人面目狰狞,玫红色嗯眼瞳,死死地盯着前方。
良久,暴怒道“落香薇薇朵!!!”
他发出的声音形成实质,震碎了满屋的实验仪器。顷刻间,一片狼藉。
他因为愤怒的情绪而全身颤抖。
薇薇朵这个该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如今,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来挑衅我,好……很好!!
看来,我亲自去会会她了,不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到处坏我好事。这个女人,当初就该不择手段的毁灭掉才对,
寒风凛冽的吹过,田源氏宅邸的每一处。
田源氏的家主,田源雾郎刚刚经历了一场劫后余生,心里存在着侥幸,暗暗得意自己,就是命长。
薇薇朵走后,他拼劲力气呼唤侍女将他带离水榭,并下令,封了水榭,任何人不得进出,违令者杖杀!
他回到卧房,叫来常驻田源氏的医者为他疗伤。
那医者见他这般模样回来,已经像是见惯了似的。从容的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药物和纱布。
“那位客人,又打您了?可是不满意送过去的食物?”医者拿着医用棉,粘着药水,忘田源雾郎的脸上擦拭着。
”那个怪物死了,被另一个少女身形怪物杀死了。“他倚着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在那里。
医者手一顿,手里带有血迹的棉花,掉落在地。
“还有……另一个?!!”他惊呼,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还是,为了挣夺食物而……
“哎呦,我的耳朵!小点声!”田源雾郎被他的声音震的脑瓜子嗡嗡响,责备的看着他。
“那金银财宝呢?那怪物给你了吗?”
“给个屁给?还没等拿出来,另一个就把他杀了。”
田源雾郎愤愤不平,好不容易到手的财富,!就这么没。
“那怎么办?以后,我们凭什么挣钱?”
医者拿起纱布绕着田源雾郎的脑袋围了一圈又一圈。
“行了,别墨迹了,我差点就死了,你还想着钱呢?再说,当年和我父亲在山上当土匪时,不也能弄到钱吗?更何况,我还做过商,还有,以前的田源氏早被那怪物吃了,现在我就是田源雾郎,这么大的家业,还不够兄弟们生存的了?”
医者有些着急,“就靠着,那一帮子穷鬼给咱们种地?行了吧,那是个什么头?”
两人左一言右一语,逐渐争吵起来。
“你们见过的那个鬼,是不是叫落香薇薇朵?她现在在哪?”
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朝着门口看去,一个的男人从门口走过来,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西装,打着蓝色的领带,头上戴的帽子遮住了眼睛。
“臭小子你是怎么进来的?”医者愣了一下,骂过去。
田源雾郎看着男人,下意识的想起落香薇薇朵的话。
要是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找我,就喊出他的名字。
“请问,您是鬼舞辻无惨先生吗?”
男人向前的脚步一顿,转瞬之间来到田源雾郎的身前,抓住他的脖子,提起了他。
露出玫红色的眼睛,尖锐的牙齿!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喂!你干什……”医者大叫,可下一秒,他就被腰斩。
鲜血喷洒一地,地上的人扭动了一下上半身,便再也不动,停止了呼吸。
田源雾郎惊恐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突然有一种,要自杀的情绪,面对薇薇朵时,他还想着活命,可是面对这个男人,他现在就想死。
鬼舞辻无惨看着男人臃肿的身体和丑陋的脸,顿时觉得非常恶心,尤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更是让他接受不了,要不是要找落香薇薇朵,他刚进门,就杀会了这个碍眼的家伙了。
田源雾郎被他掐的马上就要断气,人体本能的挣扎着,试图掰开他的手。
鬼舞辻无惨见此,也无心询问下去,直接用力,掐断他的脖子,如同薇薇朵断了恶鬼的脑袋一样,他也将田源雾郎的脑袋硬生生掰下来。田源氏的身体与头颅分离,重重的摔在床上。
身体里的血像开了闸的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真丑!”
他厌恶的将头扔出门口,抬脚离开。
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又看了看地上七横八竖的尸体。
打了一个响指,突然一场大火烧尽了,田源氏的整个宅邸。
鬼舞辻无惨,踏火而行,直视前方,那里正是落香薇薇朵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