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自己也不相信仅靠一柄断木剑就斩断了鬼的头颅。
“好……好厉害!”
炭治郎和善逸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发出赞叹。
可我现在的心思全在那木剑上。
我一下跌跪在木剑前,委屈的泪水模糊了了视线。
鹦鹉飞到我的肩膀,蹭了蹭我的脸。我用手轻轻抚摸它,似乎抚摸着我的森林。
我收拾好心情,将断木剑收好,目光又投向内部的铁剑。
“?”
“阿啾(鹦鹉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木剑,铁剑,里面,惊喜!”
大概意思是:木剑里面是铁剑,这是动物们专门去借(偷)铸剑人的,为了给我惊喜。
实际上是动物们造好木剑之后才知道木剑斩不断鬼,然后偷了一柄铁剑塞进去。
但我并不知道。
……
我拿起铁剑,同炭治郎他们一起继续向前。
太阳已经落下,明月即将升起。
一时间,阴森的气息又增加了。
我和善逸都与炭治郎已经走丢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善逸有只会躲在我身后拽住我的衣角瑟瑟发抖。
“嘭!”
远处传来巨大的声响,我提着善逸立刻赶前。
“炭治郎!”眼尖的善逸立刻看见炭治郎。
此时的他脸上出现了很多血痕,一个少女被蛛丝吊起来,还有一个白发少年……
“啊!祢豆子!”
“祢豆子?”
“那是炭治郎的妹妹,唯一的亲人……”
“她……是鬼?”
虽然那位少女是鬼,但我还是提剑砍向蛛丝。
我一跃而起,屏住呼吸砍向蛛丝,可那蛛丝竟然同钢铁般坚硬,立刻弹开了我。
“啊!”
我发出声音,那白发少年注意到我,似乎很生气。
“怎么?还有救兵?”
炭治郎喘着粗气,我从半空跌下,背脊落到布满蜘蛛丝的地上。
“嘶,好硬……”我吃痛地起身。
“小希……?”
“炭治郎!我来帮你了。”
我刚想抬脚走向他,可不知何时,纤细的蛛丝缠住了我,也把我吊了起来。
“?喂!快放下我!”
那少年没有理会我,可蛛丝却更紧了,它割破了我的皮肤,血液一滴一滴流了下来。
我很生气,却没办法拿起剑来斩断蛛丝。
恍惚间,我想起在森林里训练的人。他们都训练一种攻击方式,大树说,那叫——呼吸法。
大树希望我在以后能自己研发呼吸法。
想到这里,我又燃起希望。
我重新举剑,“森之呼吸·壹之型·幽叶!”
那锋锐的剑气终于斩断了蛛丝,我和祢豆子都掉下来。
我平稳落地,迅速起身平稳的接住了祢豆子。
“哈!你没事吧?”
祢豆子怔怔的摇了摇头。
我把她放下,拿着剑站起来。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为何变成鬼。但是,我从你的蛛丝中感觉的你的悲伤。”
“鸟儿说,鬼是无恶不作的,但是我不相信。我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有他们的苦衷,你呢?”
“啊,可能心爱的人最重要的人已经不在了,活在痛苦中很煎熬叭!”
白发少年这才转过身来正眼看我。
他抬眸望见我的双眼,一时间白发少年愣住了。
他就像浸入平静温和的潭水般。
猛然间,他开口说:“哼,那请你将我带出煎熬。”
在场的人都惊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他是看透了一切,放弃挣扎在水深火热里,而是想要朝着所爱之人奔跑。
“好!”
“炭治郎!”
“森之呼吸·贰之型·花粉……”
“日之呼吸·圆舞”(好像叫这个)
白发少年的首级落地,我放下刀,跪坐在前,将他的刘海拨开。“下弦之五呢……”
随后双手合十虔诚地为他祈祷,“愿你和你所爱之人相聚不分离。”
然后我就陷入昏迷。
……
醒来之后发现我躺在病床上,旁边有三个小姑娘看见我似乎极其兴奋。
而我还很懵。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来告诉我,不行数鸟狼鹦鹉都行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