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
白鸟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你,就好像在说。什么?你们居然是同一个地方来的,真是可怜呢,你的同乡人怎么都这个亚子?在那里呆着果然很痛苦吧……好吧,你承认自己的确不应该一下子脑补出这么多东西来,但是你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啊啊不由自主的就想出来了呢!!!毕竟白鸟,他这个常年面瘫的人眼中的情绪总是闪烁的很快,在过去相处的时日里,你自然而然学会了怎么解读他的眼神,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对吧?
完全o的k,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说。
白鸟真没想到。
白鸟是真的?
有什么没想到的啊!你暗自吐槽,然后他询问你,你也的确没什么回答的欲望。你哼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高冷的就像一座雕像(?)。
然后白鸟就默认你承认了。
白鸟……难怪。
白鸟的确,都挺傻的。
巫师?做什么啊。
巫师看来我们友尽了呢。白鸟,说出这种话的你良心真的不会痛的吗?
巫师表示强烈谴责。
对于巫师的谴责白鸟选择直接忽视了,这个时候雨突然走过来,她拍了拍蔫了吧唧的水母的脑壳子。水母这个时候似乎真的从那个魔怔(一直盯着正太不放,恶狠狠的看着)的状态中脱离了,她歪歪脑袋看向雨。雨没说什么,是的。她没说什么,但是手里那个举起来的锤子可不一般哦?那看起来就是可以把水母敲扁的东西,简直了——这是要把水母送走吗,拿这么大一个锤头的说。实在是太恐怖了点吧。
你害怕极了。
不对,你害怕什么。
害怕的应该是水母啊!
雨妈……
#水母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种交流的桥梁顷刻间就已经构建完成,你光是看着其实就多少觉得有点害怕了,怎么会怎样呢?水母也是这么想的:怎么这样。
而雨?
雨妈你还好吧?
就这情况,一个人拿着一个完全可以抡死你的锤头问你还好不好,怎么回答,好?那好,我不好,吃我一锤头——啪叽。这样?原地升天?大咩!大咩有!
水母还是说了一句自己觉得还可以。
雨妈……
然后雨把锤头收起来了。
巫师?这是什么,雨,物理劝服是吗?
巫师为此献上了幸灾乐祸的热烈掌声。
白鸟……
正太呃……
正太醒了。他发出低声呻吟,一瞬间空气好像都凝滞住了。是的,明明上一刻巫师还在鼓掌,可就是这微弱的声音响起后,他立刻就停下来了。死死地盯着正太,水母也是。她看着正太,眼中的愤怒和一丝恨意几乎要喷出来了,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到这副情景,你居然伸手去遮住了水母的眼睛。
水母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做?
水母光之子……
光之子控制好自己。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事情去浪费感情。嗯。
水母呃……好,我知道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