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那红色的蜀锦比在身上,照了照店里的镜子。
不知是布料太红,还是这里太热,镜子里的我,脸上也泛着红晕。
我仿佛看见了自己凤冠霞帔的样子,盖着红盖头坐在床头……
白十三”五百两,我要了。有没有适合男人的布料?“
我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心里暗喜,一回头,他正好站在我身后,伸臂展开蜀锦一角触摸着。
他的臂弯,将我围在了身前。他虚虚地圈住了我,我只要稍稍动一下,就能碰到他。
老板娘看着我们依偎在一起四目相对的样子就知道来者何人了,她忙不迭点头:“有的有的,公子请上座,丁宁,快上茶,上好茶,把那套威志火窑的茶具拿出来。”
一个梳着高高的马尾辫的少年懒洋洋地提着一个茶壶,另外一只手用手指勾着两个茶杯从帘子后面钻出来。
他看都没看我们,就把杯子放在桌上,倒了茶就走了。
“死孩子,一点礼数都不懂!”老板娘似乎对丁宁小儿不是很满意,生怕他气跑了大客户。
白十三“无妨,我们不是来喝茶的,我们是来订做衣服的。”
白十三扶我坐下,双手奉茶与我,我接过来,对他颔首微笑。
晚饭后,白十三邀我去森林里漫步。
我俩驾起祥云飞在空中,很快就到了森林。
今夜月色正美,在月光的映衬下,夜晚的森林仿佛披了一层白色的轻纱。
美则美矣,只是我在城里住久了,有点不太适应野外的气候了。夜晚更深露重,衣着单薄的我不免有点受寒。
映无邪”阿嚏!“
我鼻子有点痒,本想忍住,以免破坏了这大好的气氛,可是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赶紧掏出手帕捂住鼻子。
白十三摸了摸了我的手很凉,便知道我是冻着了。
他低头看了看今天自己的这身衣服,他也没有穿罩衫披风之类的,没法脱下来给我穿。
可是,他有他的办法。
我正抬头望着天上的月朗星稀,只听得他在喊我的名字。
白十三”无邪,过来。“
映无邪”嗯。“
我觉得月亮太美,视线一直在月亮上,头也不回地倒着走,直到我靠在了他身上。
就像平时那样。
我俩经常玩这个不算游戏的游戏:我背对着他往后仰,他自己看好角度接住我。
每次,他都会稳稳的接住我。就有一次,就一次吧,他想逗我,故意接的晚了点,我感觉自己都要摔到地上了,他才抓住我。我吓得快哭了,打了他好几拳,他哄了我好久。
映无邪”不许再这样吓我。“
我在他怀里抽泣着,揪着他的衣领捶他的胸。
白十三”不了,不了,再也不了。“
他轻拍着我的头,结果,又惹祸了——
映无邪”我好不容易梳好的今春时兴的发髻被你拍散了!再梳一次我都不能保证梳得成了!“
我凶巴巴地冲他嚷。
白十三”你的头发就这么散着都比她们梳起来好看多了。“
他的手指分开,在我的青丝间划过。他把我的长发撩到前面,捧起一绺头发亲吻着,笑道:
白十三”好看。“
今夜,我往后这么一靠,他当然稳稳地接住了我。不过,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
彩蛋:
白十三发型拍坏了我给你梳。
映无邪你先梳好你自己的头再说。
白十三我会梳啊!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