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玩”完楼晚了,以后就开始进行“重逢”记录片的拍摄。
陈旸一共有三个节目,自己的solo曲目和《A thousand years》,和严浩翔的《够爱》,还有和敖子逸的《匆匆那年》。
练习两天之后,陈旸终于等来自己的第二个搭档。
当大家都在叙旧时,陈旸抱臂看着大家没有融合在一起但是面上带着微笑。
只剩下两个人时
陈旸“头发怎么剪短了?”
这是陈旸对敖子逸说的第一句话。
而敖子逸甩了甩自己没有做发型的头。
敖子逸“我的Tony老师这次可能没戴眼镜吧。”
敖子逸“恭喜出道啊!”
陈旸“敖子逸,你这样笑真的好丑。”
敖子逸抽了抽嘴角
敖子逸“不笑怎么办,难道抱着你哭吗?”
敖子逸“那样就太没面子了吧。”
陈旸“那样也行。”
敖子逸“你也不用想太多,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这不,咱们两个不是都出道了。”
陈旸“不一样的。”
陈旸“明明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送回重庆,自己却又偷偷的回了北京。在我们面前嘻嘻哈哈的,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又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
陈旸“敖子逸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陈旸说着说着就低下头,但是敖子逸还是看见了他红红的眼眶。这让敖子逸慌了神,连忙安慰道:
敖子逸“唉,不是你哭什么哭啊!再怎么说真的一看难过的是我才对吧?哎呦,你快别哭啦,我不会哄人的。”
最后敖子逸还是把陈旸给哄好了,用了一顿火锅。
……
一天,陈旸站在练习室里,用手捂着腹部的右侧。
一旁的舞蹈老师看着陈旸皱着眉头,于是问道:
stf“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陈旸指了指自己刚刚捂着的地方。
陈旸“从今天早上开始,这儿就一直疼。”
stf“那个部位应该是肝吧?你最近生气了吗?”
提到生气,陈旸不禁想起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刚好蹦蹦跳跳的,进入练习室。
陈旸“敖子逸,你刚回来几天就把我气的肝疼!”
刚刚还蹦蹦跳跳的人这下直接石化。
敖子逸“不是,怎么又赖上我了呢?”
陈旸“就是你气的,以前我这块一点也不疼了”
敖子逸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
敖子逸“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跟谁学的?”
陈旸“什么跟谁学的?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告诉你,没有一顿火锅,好不了。”
敖子逸“行行行。唉,我好不容易鼓起来的钱包又扁了。”
……
到了陈旸的Solo曲目的排练时,因为有了女伴舞,所以到了一些亲密的动作时候总会传出一阵阵的起哄声。
陈旸“看看你们这一个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丁程鑫“刘耀文都知道手不要放上去,但是你这个当哥哥的是人家直接跟人家姐姐十指相扣,这像话吗?你还是个未成年呢。”
陈旸“他是没得到,我是得到了这一样吗?”
刘耀文“怎么说的我越来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