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到现在还要瞒着他们吗?”
马嘉祺“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严浩翔“大家不是都知道吗,陈旸是一个很会调节自己情绪的人,所以他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会把自己憋到这种程度?”
严浩翔“在每个学校,每个班里总会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爱说闲话的,陈旸班里就有几个看不惯他的。那几个混货平时就看不起陈旸自视清高,彬彬有礼的样子。知道他没出道以后就各种嘲讽他,开始他不在意,但是后来听多了,他就往心里去了,别的同学也相信了。”
严浩翔“我知道他病情是在18年上海,那个冬天我们两个在一个饭店的洗手间相遇,当时他正冲着美工刀上的血,我就进了。当时的他比现在瘦不少,我好奇以前神采奕奕的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在往下一看就看到他手腕上流着血的疤痕。”
严浩翔“当时一下子就把他的手腕给拍下来了,我跟他说不告诉我实情就把这张照片发到网上去,这样我才知道了真相。”
丁程鑫一把抱住低着头抠手的陈旸,而陈旸马上就要收回的眼泪在这一个拥抱中又“破门而出。”
丁程鑫“咱们以后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有什么事急得哥哥给你扛着好不好?”
马嘉祺“再不行咱们休息一会儿就买票去上海,把那帮说你闲话的揍一顿。”
陈旸听着马嘉祺哄孩子般的话语,不禁笑了出来。
陈旸“我都转学了,再找他们有什么用?”
贺峻霖“那不行,我们家小孩受委屈了,必须得报回来。”
张真源“好啦,别哭了,你都不知道把刘耀文给吓得呀,跟我们下来说的时候磕巴了半天才把一句话说好。”
刘耀文“什么呀,我那是下楼累的。”
众人听着幺儿逞强的话语,不禁笑了出来。
而早就站在陈旸面前的宋亚轩给予了陈旸一个大大的拥抱,并且在他耳边低声说:
宋亚轩“以后我保护你。”
晨间的太阳终会离开地面,升高高的穹顶,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
那晚陈旸与自己和解,与他们七人和解,与全世界和解。
……
正当大家准备收拾收拾回房间睡觉时,严浩翔突然想起一个事。
严浩翔“对了!”
贺峻霖“怎么了?”
严浩翔“我今天下午去陈旸房间找他的时候,发现一把美工刀。”
丁程鑫一把呼在陈旸后背上。
丁程鑫“你还敢是吧?”
严浩翔“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陈旸“嗯,不是我的。”
陈旸“我的美工刀是蓝色的而那一把是白色的并且我的刀一般放在医药箱里,而那一把放在我藏药的柜子里,而我本应该藏在柜子里的药却在书桌上。”
马嘉祺“真源儿,刀是你的吗?”
张真源“不是。”
马嘉祺思索了一下。
马嘉祺“阳阳和真源儿,你们今天就先别洗澡了,也别在你们的房间里换衣服明天让昕哥来看一下,今天太晚先好好休息。”
众人互道晚安就回去了。
第二天,昕哥在陈旸和张真源的房间里发现了窃听器和监视器。
因为没有指纹这个也没法报案,只能每天的搜查。与此同时,其他房间也发现了几个。
同样没有指纹,而且不同型号是哪里都能买的,应该是合伙作案。
少年们好不容易松弛下来的心又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