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
王九龙有个很久没出现过的女朋友，她无处不在又触不可及。
没人知道她去哪了，就连他的搭档张九龄也不知道王九龙到底把女朋友藏在哪里。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
“都是寂寞的果实。”
那是三个月前，王九龙的女朋友最后一次出现在他们的聚会上，穿着高领的衣服，好像在藏匿着些什么。
那个时候，灯光打在王九龙的身上，转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睛里折射的光，似乎怪怪的。
爱意里，裹着叫嚣的疯狂。
“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
“割下的我。”
那是五个月前，王九龙带着神情恍惚的女朋友到医院里检查。
他爱着的女孩，却不知怎的，深陷在抑郁的沼泽里，苦苦寻觅出路。
那个时候，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抬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睛里的温柔，似乎有些变化。
那是什么在叫嚣？
“一块肉像一个赠品。”
“从来都不假思索。”
那是十个月前，王九龙看着一脸失落的她从公司里下班回家。
他们拥抱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尽管，她已经丢了工作。
那个时候，灯光打在王九龙的身上，他的眼睛里闪过了许多情绪。
兴奋和狂喜。
“你锐利我就腥风血雨。”
“洋洋洒洒当个写手。”
那是一年前，王九龙第一次见到她，几乎是一见钟情。
情欲如同潮水，硬生生将王九龙淹没，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轻轻松松的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然后幻想着以后在一起的生活。
那个时候，月光轻轻的落在王九龙身上，他的眼睛里充斥着能滴出水的情欲。
爱与占有。
“就让你跟着我。”
“起承转合。”
聚餐过后两个月，王九龙都没有让她出门，虽然王九龙照常出去演出，但是还是在家里留了一个监视器以便观察。
他找人坏了她的名声，毁了她的工作，冷落她的朋友，弄垮她的心智。
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他王九龙做不出来的。
就连抑郁症，也是他找人日复一日的给她施压从而逼出来的。
“谁可疑。”
“谁可怜。”
“谁苟活。”
在张九龄到王九龙家的一周前，王九龙心心念念的女友突然发病。
是王九龙亲手把她抱到浴缸里，泡在热水里。
然后在她病发最严重的时刻，好心的递上一把水果刀。
“只要你死了。”
“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那是恶魔的低语，低沉的声音直接摧毁了她拼命挽留的理智。
血染红了热水。
王九龙在本子里记下。
［2019.5.28］
张九龄有一阵子很好奇王九龙那个放周边的柜子上的一件人脑艺术品。
一颗完整的和人脑大小相差不大的脑袋被规规矩矩的放到一个亚克力盒子里，甚至用标签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
［1997.10.30］
张九龄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这个数字是某个人的生日，总觉得这个人应该很熟悉，却一直想不起来是谁。
差点忘了那个盒子底下还压了一个档案袋和一个本子。
张九龄看了看在一边在干自己事情的王九龙，小声嘟囔着把那个档案袋从盒子底下抽了出来。
“这个盒子还怪沉的。”
随便翻了翻档案袋里的东西，发现是他和他女朋友的合照还有一些去医院的病历。
以及一些关于法律方面的资料。
感觉到没什么好看的，打算把东西放回去，抬起那个艺术品的时候，张九龄感觉那个艺术品有问题。
为什么是水？为什么那个脑子会动？为什么和人的大脑的大小相差无几？
匆忙放好档案袋，想要伸手去拿那个笔记本看的时候，感觉身后站了个人。
“张九龄。”
“告诉我你都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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